李承乾不知二哥來做什么?
李承澤來見識太子之威啊。
二人目光相對,一時間火光四射。
李承乾梅大人審案,我是旁觀。
片刻后,李承乾笑了笑,坐回到了座位上。
李承澤是嗎?
梅執(zhí)禮是,是,是。
梅執(zhí)禮擦了擦腦門上冒出的汗珠,連連點頭。
李承澤那方才案情已成定局?怎么又用上刑了?
李承澤試探著,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李承乾沒有回答,倒是梅執(zhí)禮搶著答道。
梅執(zhí)禮回二殿下,是在下私自行刑,與太子殿下無關(guān)。
李承澤那梅大人自便,我也是旁觀。
李承澤瞥了他一眼,坐到了梅執(zhí)禮作為的另一側(cè)。
值得一提的是,那個位置,剛好抬頭就能瞧見范瑾。
梅執(zhí)禮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座位,這一左一右,一個儲君一個皇子,他實在是坐立難安,可又不能離開。
梅執(zhí)禮用刑。
眼見用刑之人漸漸逼近,范閑立馬出聲阻止。
范閑這刑不用上了。
賀宗緯怎么,范公子有話要說?
見范閑似乎有認罪的意思,司理理連忙起身撲向了范閑。
司理理公子憐惜我,理理蒲柳之身,無以為報。
范閑想將她拉開,卻聽見她小聲說道。
司理理若是你此時認罪,便認定我是公堂上扯謊。
小聲說完后,司理理就被人拉開,還是受刑了。
她的十根手指都被刑具夾住,只聽得她一聲聲慘叫,她的雙手已經(jīng)慘不忍睹。
不管梅執(zhí)禮如何問,她都一口咬定范閑昨晚在她船上,未曾離船。
范若若不忍心看,偏了偏目光,還順便捂住了范瑾的眼睛。
范閑也是第一時間就移動站位,擋在了范瑾和司理理中間。
司理理受刑的場景范瑾沒有看見,但從她的呼痛聲中就能聽出她有多痛苦。
她忍不住上前,想要開口阻止,卻見李承澤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先她一步開口了。
李承澤梅大人,這姑娘只是人證,不是人犯,怎么還三番五次的動刑啊。
梅執(zhí)禮二殿下說得有道理。
梅執(zhí)禮話雖這么說著,但眼神一直看向太子。
直到李承乾開口說停下來,他這才松了口氣。
這兩尊大佛,他可是誰也得罪不起啊。
李承乾一計未得逞還有一計,只見他拍了拍手,手下迅速壓著一個人進來了。
看到被抓的滕梓荊,范閑眼中的焦急就要溢出來了。
司理理被丟在了一邊,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滕梓荊身上,范瑾叫上范若若悄悄將她扶到了角落里。
緊接著,她拿出隨身帶著的可醫(yī)治外傷的藥灑在了她的傷口,替她止血。
司理理謝謝。
司理理并不認識范瑾,但她沒有質(zhì)疑她,反而是在替自己向她認真道謝。
范瑾不客氣。
另一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就在事情要發(fā)展到不可控制之時,侯公公突然前來了。
并且,他還告訴眾人,滕梓荊詐死是鑒查院的安排,他也知道,讓皇家子弟各回各家,不要管京都府審訊之事。
太子的目的又未達成,雖心有不甘,也只好遵從圣意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