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春水這不是看見一個得了相思病的小子在獨自憂傷嘛。
南宮春水向來秉持著打直球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想說什么就直接說了,那繞來繞去的話沒意思極了。
司空長風(fēng).說、說什么呢,師父,沒有的事。
司空長風(fēng)連忙擺了擺手。
南宮春水沒有嗎?我還以為你在想我們小溫瑾呢,既然沒有,那我去同她說說……
司空長風(fēng).別,師父。
南宮春水向來不按套路出牌,司空長風(fēng)擔(dān)心他真會干出這事兒,立馬拉住了她。
南宮春水喜歡她???
他沒有反駁,點頭承認(rèn),整張臉燒得通紅。
南宮春水絲毫不覺得意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他家小溫瑾那么好,不喜歡她的人才是瞎了眼。
南宮春水那你可要當(dāng)心了,喜歡我們小溫瑾的人可是能從天啟排到這雪月城。
南宮春水說著,滿臉驕傲,仿佛在說自己一般。
司空長風(fēng).嗯,我知道。
聽到他的話,司空長風(fēng)瞬間失落了起來,悶聲道。
他只是遲鈍,但不傻,其實他能看出來,東君和老葉同自己一樣。
南宮春水咳,努努力,說不定最后抱得美人歸的人就是你。
他似乎也與小百里說過類似的話,算了,不管了。
那是李長生對小百里說的話,關(guān)他南宮春水什么事?
百里東君.師父,長風(fēng),你們在說什么呢?
百里東君拿著一壺新釀好的酒來到了院子里,看到二人后立馬上前。
司空長風(fēng).東君,你來了,沒什么,就隨便聊聊,不是什么要緊事。
百里東君.哦,要不要嘗嘗我新釀的酒?
他也沒在意,舉起酒壺?fù)u了搖。
南宮春水那是自然了,小百里的酒我肯定得嘗。
百里東君話還未說完,南宮春水就把他手中的酒壺拿過去了。
百里東君.師父,我明日出去一趟可好?
南宮春水去哪兒?
百里東君.就,柴桑城。
南宮春水柴桑城啊,去吧。
他邊喝酒邊下意識回道,答應(yīng)完之后,他才發(fā)覺到了不對。
南宮春水柴桑城?去找小溫瑾啊?
百里東君.嗯,對。
南宮春水那你不用去了,她過幾日就來了。
南宮春水?dāng)[了擺手,又把酒壺合上,但沒有還給他的意思。
司空長風(fēng).真的?。?/p>
司空長風(fēng)聽到消息,立馬激動地反問了起來。
南宮春水真的,等著吧,這幾日好好練功。
說罷,他就抱著那壺酒離開了。
百里東君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酒就不見了,并且要出去的想法也沒有成功。
不過得到了溫瑾要來的消息也不錯。
只是,那壺酒是他專門釀給她的啊,他只是想讓他們試試,看需不需要改進(jìn)。
他又不能去把酒搶回來,重新釀一壺算了。
百里東君.長風(fēng),你有沒有覺得師父今天有點不一樣?
司空長風(fēng).不一樣嗎?沒有吧。
司空長風(fēng)不關(guān)注這些問題,他滿腦子都是“她過幾天就要回來”。
百里東君倒是感覺哪里不對勁,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算了,想不出來,那就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在這方面,司空長風(fēng)好哄得很,他此刻已經(jīng)不記得他來到底是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