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受難,最沉不住氣的兩個(gè)人是凌云徹和愉妃。
愉妃急的嘴角長了好幾個(gè)泡,她為了如懿的事情到處奔走,可惜這件事的決定權(quán)掌握在皇帝手里,而愉妃在皇帝面前根本就沒啥牌面,她甚至都見不到皇帝!
皇帝跟純貴妃整日黏黏糊糊,做什么都非得一塊,愉妃每次想要“偶遇”皇帝,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會被皇帝直接無視,少部分情況下會被皇帝問責(zé),愉妃險(xiǎn)些被扣上了一頂“窺探帝蹤”的帽子。
愉妃恨的咬牙切齒:“純貴妃也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的狐媚招數(shù),竟突然之間變得如此難纏!”
“娘娘,小心隔墻有耳!”葉心急忙勸阻口不擇言的愉妃。
愉妃臉色陰沉的閉了嘴,被蘇綠筠那個(gè)草包蠢貨給逆襲了,這讓愉妃心中十分不悅。在她眼里看來,嘉貴妃奪了如懿的地位,純貴妃搶了如懿的恩寵,兩人都該死!
皇帝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這段時(shí)間以來,眼里就只有純貴妃一人,愉妃幾日前用就永琪當(dāng)借口都沒能讓皇帝多看她一眼。
愉妃自認(rèn)為自己還算了解皇帝,純貴妃的得寵,來得實(shí)在太突然,也毫無道理可言。似乎從那天皇帝被如懿勸著去了一趟鐘粹宮之后,一切就都亂套了。
思及此處,愉妃眼中若有所思,“走,咱們現(xiàn)在去鐘粹宮!”
葉心扶著愉妃上了轎攆,這個(gè)時(shí)候皇帝還在上朝,鐘粹宮中就只有純貴妃,愉妃殺氣騰騰的停在了鐘粹宮門口,此前她也曾數(shù)次登門,奈何純貴妃根本不見她。
這次愉妃打算來硬的,若是純貴妃還不肯見她,那她就站在鐘粹宮門前不走了!
可心見愉妃這副胡攪蠻纏的模樣,只能去稟告純貴妃,“娘娘,延禧宮那位又來了……”
沒等可心說完,蘇綠筠便說道:“行了,這次就讓愉妃進(jìn)來吧,這種煩人的跳蚤,就該一次性狠狠打壓下去,否則給她三分顏面,她就敢開染坊!”
愉妃進(jìn)了鐘粹宮正殿,聲音極其冷硬的行禮:“純貴妃萬福金安!”
蘇綠筠冷笑:“安?本宮不安!愉妃一大早就堵在鐘粹宮門口,這是幾個(gè)意思呀?”
愉妃一噎,她沒想到蘇綠筠這么直接的就問了出來。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愉妃的瞳孔不由得驟然收縮,眼前的人真的是純貴妃么?雖然還是從前的那張臉,但卻年輕了許多,還憑添了無盡的魅惑之色,一舉一動盡是風(fēng)情,連生氣的樣子都像是在勾引,難怪皇帝如此迷戀于她。
愉妃的心沉了沉,心中暗罵蘇綠筠不知檢點(diǎn),就會用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搶如懿姐姐的恩寵。
愉妃雖是為了如懿而來,但卻不敢提及如懿,生怕給如懿招惹出更多的麻煩,于是她就拿自己兒子當(dāng)借口:“永琪前些日子有些不舒坦,孩子病中難免會想念父親,妹妹并非故意強(qiáng)闖鐘粹宮,可永琪畢竟是皇上的兒子,請貴妃姐姐諒解一二,妹妹也是為了孩子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