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柏衍是個大直男,肯定就沒看出上官雅的機(jī)靈可愛,直接無視她往外面走。
“我跟你說,你別想跑?!鄙瞎傺趴粗匮艿谋秤埃罅四笕^,跟了上去。
出門后柏衍就看見路上的人,看見在一起的男女就指指點(diǎn)點(diǎn)惡意攻擊。
“你看他們怎么這么不要臉,怎么還在一起啊。”
“就是。真無恥,居然還敢上街?!?/p>
“他們怎么還不和離?!?/p>
“還敢出來,都是這些不要臉的敗壞我們的風(fēng)氣。”
街上面的單身男女們一個個義憤填膺,非常看不慣那些手牽著手走的情侶。
上官雅眉頭皺起,像是吞了十萬只蒼蠅,臉都黑了,十分難看。
她拉住柏衍:“你看看他們都說的話,你不生氣嗎?”
“宿主,快贊同她,這樣你們才能有共同語言。”宋京摯在柏衍的腦海里面蹦噠。他就怕自己的直男宿主又說出不好聽的話。
柏衍無視了自己腦海中的小家伙?!安簧鷼?,這關(guān)我什么事?”
‘OMG,我的宿主你瘋了嘛,你居然懟女主,這要是對象跑了怎么辦?’
‘誰規(guī)定一定要是她?一定要完成任務(wù),我覺得你也行?!?/p>
<我的宿主他已經(jīng)瘋了。>宋京摯腦海里回蕩著這句話,直接銷聲匿跡當(dāng)自己不存在了。
“相愛之人何錯之有。錯的是他們才對。”上官雅作為月陽城的第一媒,專做姻緣好事,看到這一幕當(dāng)然不開心。這就違背了陰陽調(diào)和嘛。
柏衍無感,對于上官雅的喋喋不休他直接屏蔽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衙門前,里面有人正在大聲的說話。
一聽就是不肯和離的兩個人,這樣的事經(jīng)常發(fā)生。
很快里面就安靜了下來,應(yīng)該是有人出手阻止了。
上官雅帶著柏衍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里面出來一個女子。
“小雅,你怎么來了?”這女人叫阿靜,是這月陽城的女捕快。
上官雅見到好朋友,連忙拉住她的手,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到:“阿靜,他炸碎了我家的房頂,現(xiàn)在失憶了…”
阿靜從上官雅面前探出頭打量了一下柏衍,他穿的衣服是上等料子,看起來是個有錢的主。
她帶著兩個人去了檔案室,把所有失蹤人口,流放人口,逃犯的資料都翻出來看了看。上面的畫像描述沒一個像他的。
“小雅。這里面沒有一個像他?!?/p>
“那我的錢怎么辦?”
上官雅看他打扮不俗的樣子,不想沒錢的人,應(yīng)該只是失憶了。
“這種事,你就算是立案也就是把他抓起來,在牢里待幾天。要不你把他帶回去,等他想起了自然會還給你?!?/p>
“那我也虧大了,不賠錢我還要養(yǎng)著他?!?/p>
“你那是讓我賠錢?你那是勒索吧。按照律法,囚禁他人自由使得他人受傷,也得進(jìn)大牢?!?/p>
柏衍一目十行的看著手里的律法,說出了符合自己目前狀況的條律。
“你…你自己砸壞我家房頂,你還說我讓你受傷,我怎么沒讓別人受傷?”
“那我怎么知道,我失憶了。”
“你胡攪蠻纏!”上官雅生氣的向自己的閨蜜求助。
“好了小雅。他確實(shí)失憶了,你先帶回去,治好了在讓他賠錢?!卑㈧o伸手輕撫上官雅的后背,安撫她生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