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按下有些緊張的孟瑤,試圖安撫他,“孟瑤哥哥,我并為怪你,只是要告訴你,你要做什么,你是叔父手下的親傳弟子,是我的師弟,這一點怎么都不會變!”
孟瑤抿了抿唇,蒼白一笑:“我知道你和師傅對我很好!”
“修真界的大劫,藍氏避不了,屆時還要孟瑤哥哥多加籌謀。大哥雖為家主,但是做事太過于追求君子所為,這一點不好。”
孟瑤放下心來,點點頭:“我會的,藍氏也是我的家?!?/p>
“對了,阿洋還好嗎?”
孟瑤笑了笑,露出可愛的小酒窩:“多虧漪漪還念著他,否則他下次該鬧了!”
“阿洋的性子很好,兇一些,在外面才不會被欺負!”
“漪漪,陰鐵之事……”
“孟瑤哥哥!有些時候,所謂的大兇之物,不過是人的貪念所引起的。而這些器物,不過將心中的貪念所放大罷了!”
……
第二日,眾位聽學弟子的拜師禮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由于云疏雖然由藍啟仁教養(yǎng)長,但是也要參加。
等拜師進行到一般之事,云疏突然沖出去。眾人都一臉迷茫,但是藍曦臣藍湛都了解這個妹妹,有時候雖然很是調(diào)皮,但是也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失禮,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藍湛藍曦臣得了藍啟仁的眼神示意,便匆匆忙忙的朝云疏離去的方向趕去。
等兩人到了山門口,便看見云疏正在和穿著太陽紋家族服的溫晁對峙。
藍曦臣收起臉上的溫潤如玉,嚴肅的面孔不怒自威。
“不知溫公子遠道而來,藍氏有失遠迎。百年間,溫氏從未參加過藍氏聽學,不知仙督有何指教?”
溫晁不屑的搖頭:“藍宗主,我今日才知,姑蘇藍氏的門這么不好進!再說了,溫某不是來聽學的,只是來給你送個人!畢竟我們岐山溫氏從來都是教化眾生,自然不需要來著藍氏聽學!”
云疏眼眸一凝,冷冷道:“不敬宗主者,死!”
隨后,催動靈力,身邊的樹葉都發(fā)出沙沙的摩擦聲,落葉漂浮在云疏身邊。而溫氏弟子們包括溫晁都感受到了壓迫。
藍曦臣向后一看,藍湛也連忙阻止云疏,但是身邊的落葉都已經(jīng)飛了出去。但是云疏最終都卸了幾分力氣。
樹葉飛向溫氏眾人,他們的身上都有被樹葉棱角割傷痕跡,而其中一片葉子恰好輕輕割破了溫晁的脖子。
等樹葉都紛紛落下,眾位都感受到了身上被割傷的疼痛。溫晁也顯然感受到了瀕臨死亡。
溫晁:“你們好大的膽子,就不怕仙督怪罪嗎?”
云疏:“還敢口出狂言!”
溫晁還要說什么,但是被他身后的一紅衣女子拉住了。
那女子朝著藍曦臣行禮道:“岐山溫氏溫情,奉仙督之名前來聽學,溫情與弟弟溫寧,第一次來云深不知處聽學,有些規(guī)矩尚且不知,還請藍宗主、藍公子、藍小姐海涵。”
過來一會,藍曦臣便道:“既如此,那便請吧!”
溫情與溫寧上前,溫晁哼的一聲,灰溜溜的走了。
藍曦臣:“忘機,漪漪,帶兩位下去休息!”然后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