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之誰送來的?
藍瑾之看著阿嬴手中端著的蓮藕排骨湯,問道。
阿嬴江小姐送來的,說是謝謝主人的照看之情,曦臣也有。
藍瑾之看來他們兩個的好事也有機會嘍!
阿嬴是,當(dāng)初曦臣去救下江氏一家……或說這事兒不是主人提出來的嗎?
瑾之接過阿嬴手中的蓮藕排骨湯,喝了一口,說道。
藍瑾之雖然是我最先提出來,但是也要看人家兩個人的意思,難不成真要曦臣未來那江氏而去賣身嗎???
阿嬴額……好吧,主人說得都對。
藍瑾之對了,你將食盒還給江小姐的時候,道聲謝。
阿嬴是,那主人呢?
藍瑾之我啊!我去給我未來的侄媳婦兒,煉制一件法寶去,免得為其他人給欺負了,畢竟那虞紫鳶還有不死之心呢!
阿嬴看著離去的藍瑾之,搖頭失笑,主人年紀(jì)并不大,但是卻總是要裝作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等藍瑾之練完法器后,卻聽見了江厭離受委屈的事情。
當(dāng)藍瑾之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便看見了江厭離正在虞紫鳶懷中哭的梨花帶雨,滿臉委屈。
藍瑾之這是什么情況?
隨后藍氏長老之女藍沅便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將事情的原委道來。
“斂華君,江姐姐隨軍出征以來,一邊與斂華君學(xué)習(xí)醫(yī)治傷員,一邊忙活眾人的伙食。
每天,江姐姐都會多煮幾碗湯,這其中三碗便是江宗主、虞夫人和江公子,另外的便是給的我們宗主,以感謝當(dāng)初藍宗主的相助江氏之恩!
后來宗主就讓我去幫江姐姐的忙,讓我和江姐姐學(xué)熬湯,說是江姐姐還待字閨中,給他送湯不太好,而我作為妹妹更加名正言順,宗主還讓我多熬幾碗,給二公子和三公子。
但是江姐姐每次熬的湯,那湯總會無緣無故的少那么一碗。我們以為是哪家饞嘴的弟子偷吃了,江姐姐也不追究,還專門在灶臺上放了一碗。
可是今天打了勝仗,我和江姐姐煮湯就煮晚了,我們帶著湯出來的時候,這金子軒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侮辱江姐姐,說什么既然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江姐姐就該知難而退,更不要搶奪其他人的勞動果實,來裝作自己的,說有的人即使出身卑微,品行也比江姐姐高尚!
真是的,我這暴脾氣,越說越生氣,小叔,你說他金子軒的臉怎么這么大呀!真當(dāng)自己的什么香餑餑,人人都喜歡,就是銀子,也不是人人都愛,有人還視金錢如糞土呢!真是氣死我了!”
藍沅說事情,越說越生氣,身上的火靈之力都壓不住了,手緊緊捏著拳頭,上面泛著紅紅的火氣!仿佛馬上就要把拳頭落在金子軒的身上了。
藍沅身邊的弟子都默默的遠離,擔(dān)心這個暴脾氣小辣椒,要拿他們?nèi)鰵猓?/p>
藍瑾之好啦!你這小辣椒把情緒收收,你那一拳頭,有幾個人能受得???此事長輩們自有定奪!
“好一個自重!好一個金子軒!好一個蘭陵金氏!江氏雖然不復(fù)從前榮光,但是我虞紫鳶還是拿得動劍的!今日的事情絕不可能善了!”虞紫鳶面含怒色,疾言厲色道,“江楓眠,女兒受此欺負,你還要裝鵪鶉嗎!”
江楓眠是儒雅的,但經(jīng)過此事,也是怒氣沖沖:“三娘子,阿離是我們的女兒,我怎會讓她無緣無故的受此等委屈!”隨后看向金子軒,“金子軒,如同我夫人所說,此事絕不算完,若是沒有令我們滿意得答復(fù),你蘭陵金氏和我云夢江氏便就此為止吧!我云夢江氏雖然糟了大劫,但絕不是賣女求榮、求安之輩!”
“江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