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到哭
魏無羨坐在草地上,雪白的兔子在他懷里拼命蹬腿想要逃離魔爪,“你再逃我就把你烤了給藍湛開葷”魏無羨將兔子舉到與自己視線齊平一本正經(jīng)的威脅到
“呵”藍忘機在他身后輕笑,滿目溫柔
魏無羨轉(zhuǎn)頭將兔子丟到一旁沖藍忘機張開雙臂撒嬌道“二哥哥~我腿麻了~”
藍忘機彎腰將他抱起來哦,魏無羨將頭埋在藍忘機懷里咯咯直笑
頎長的白色身影熟練的顛起飯勺,紅彤彤的菜肴隨著動作在空中翻成海浪狀又回到鍋中
魏無羨搬了一個小凳子坐在門口,一手撐著頭笑盈盈的看著,仙君般的人物因為自己沾染上俗塵煙火,心中被幸福感擠的滿滿當當
藍忘機做完飯后將束起的寬袖放下,將菜一盤盤的放進飯盒內(nèi)
魏無羨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兩人一同回到他們的小世界
藍忘機雙手撫琴,魏無羨心照不宣的拿起陳情,忘羨一曲悠揚在這一方天地
彩衣鎮(zhèn)上來來往往的人群,街邊叫賣聲,孩童嬉笑聲編織在一起,魏無羨牽著藍忘機的手走在前面張望著
終于,他找到了,那是一個捏面人的小攤,攤主是一個年過半旬的老人家,手上飛舞著一個白胖的面人就好了
魏無羨說了幾句吉利話便逗的老人家來教他這門吃飯手藝
魏無羨學的認真,藍忘機站在一旁癡迷的看著他的完美側(cè)顏
突然魏無羨笑道“藍湛,你再這么看我我就做不好啦”
“魏嬰”
藍忘機睜開眼,窗外還是無邊的黑夜,小小的暖燈掛在床邊,微弱的燈光是這夜里唯一的光亮
靜室還是那個靜室,陳設甚簡,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
藍忘機目光空洞的看著這太過冷清的房間,淚水劃過鬢角沒入枕頭只留下一點水痕
藍忘機下床走到桌案邊撥動著一鼎老舊的香爐,那是藍曦臣在藏寶閣古室里找到的,香爐身似熊,鼻似象,眼似犀,尾似牛,足似虎,以肚為爐點燃后可以讓人在夢里身臨其境
香重新燃起后,口吐輕煙,藍忘機躺在床上,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有為數(shù)不多的溫柔,“魏嬰,晚安”
玄正一百三十二年含光君于夢中安然仙逝
小劇場
兩個年輕人并肩走在路上,兩人都穿著西裝,西裝修身完美的體現(xiàn)出他們完美的身材
黑裝男子看著街邊的古建筑問道“這夷陵古城也屬于你們藍氏嗎?”
白裝男子目視前方淡淡道“不是,只是有一位先祖葬在這里”
“為什么沒有葬在祖墳?”
“不知”
黑裝男子皮笑肉不笑“藍先生可以多說點話的”
“魏先生也可以閉嘴”
魏嬰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偷偷的翻了個白眼
兩人來到一座黑山腳下,這里是古亂葬崗遺址,據(jù)說以前這里怨氣沖天,隨地可見的尸體白骨,直到有一位大能以自身為媒介凈化了這里,同時大能也消散于天地之間
兩人先是跪下來對著黑山跪拜三禮,這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規(guī)矩,是后輩給先祖大能的最高敬意
又往前走了一段,古老的石碑上面只有簡短的四字古文“忘羨之墓”
“這里。。葬的是誰”魏嬰看著墓碑失神問道,好痛,心好痛
藍湛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可是這一次來心里像是被滿足感填滿了“據(jù)族史記載這里是含光君的墓”
“含光君。。藍忘機。。忘。。那這個羨呢?這個羨是指誰?”魏嬰指著石碑上第二個字有些激動
藍湛沒有阻止他的無禮,深潭似的清眸掀起漣漪“我不知道,藍氏之人一生重情,可能這是他的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