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辰把接待北崎使臣的事交給了蕭祁顏,如今北崎實力與莜國不相上下,自是怠慢不得,故蕭祁顏一大早便候在了城門口。
漸過晌午,遠(yuǎn)處才出現(xiàn)了幾道黑影,慢慢的走近了,為首二人皆是華服。
“問蕭長公主安”,二人微微屈身,對蕭祁顏行了個尊禮。蕭祁顏是名義上的北崎儲妃,北崎皇并未廢太子,將來誰能登上那個位置還難說,二人不敢造次。
“兩位公主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歇息之處本宮已著人安排好,二位請”,蕭祁顏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蕭祁顏領(lǐng)著北崎眾人去了帝都最豪華的客棧,外面更是派了長公主府的府兵守衛(wèi)。
“這些時日,你們安心在這住著即可”,蕭祁顏溫婉的笑著,跟眾人說道。
“勞煩蕭長公主了”。
安排好其余人,蕭祁顏跟兩位北崎公主進了初寧公主的房間。
“二位公主,不知此次北崎皇派使臣前來,可是要帶北崎太子殿下歸國?”
楚瀾薇和楚瀾馨對視一眼,這蕭長公主行事作風(fēng)無可挑剔,據(jù)說是莜國先皇欽定的儲君,今日看來,來日蕭祁顏登上皇位的可能性不小,二人倒是不想得罪了她。
“不瞞蕭公主說,父皇交代,此次務(wù)必帶皇兄回北崎,蕭公主與皇兄之婚事亦要與莜國皇帝達(dá)成共識”。
“本宮的父皇曾給過北崎太子選擇,若要與本宮成婚便只能進長公主府”。
“這......不知皇兄是何意思?”
“北崎太子殿下應(yīng)允了”。
頓了頓,蕭祁顏又說道。
“楚太子身份尊貴,莜國沒有強留的意思,本宮亦是莜國未來的儲君,不得外嫁他國,若是北崎想與莜國聯(lián)姻,莜國皇室的公主個個秀外慧中,北崎太子可從中挑上一挑”。
“此事還請等本宮稟明父皇以后再議”,初寧公主說道。
“應(yīng)當(dāng)如此,時候不早了,兩位公主好好歇息,本宮便不叨擾了”。
初寧公主和玉河公主微微頷首,目送蕭祁顏離去。
楚瀾馨看向楚瀾薇。
“姐姐,她這是什么意思?”楚瀾馨面上惱怒。
“玉河,不得多言”。
蕭祁顏離去后,未回公主府,繞路去了北崎太子的居處。
“蕭公主今日怎么得空來了孤這?”楚景染妖孽的笑著。
男人身上依舊是那襲勝血的紅衣,遠(yuǎn)處看去仿佛在滴血,大片白皙的鎖骨裸露在外,襯的男人越發(fā)妖冶。
“楚景染你可愿回北崎?”
“娘子,孤可是應(yīng)了你父皇留在莜國娶你”,楚景染靠近蕭祁顏,修長的手指微微挑起女人的下巴。
“你兩個皇妹來了,不去見見?”
楚景染輕嗤,看向蕭祁顏的眼神里滿是不屑。
“呵”,楚景染輕嗤,看向蕭祁顏的眼神里滿是不屑。
“顏兒,你這是想趕孤走吧?成全你們那對奸夫淫婦?”
蕭祁顏心里怒氣滔天,甩開男人的手,手上用了十成力打向楚景染,男人白皙的臉龐留下通紅的指印,分外惹眼。
“公主,公主”,來人是楚府的管家,是皇帝派來的人。
“哎呦您唉,殿下您怎么把太子打了?”
管家急匆匆跑來,念叨了蕭祁顏兩句,這才看向楚景染。
“太子,您傷的重不重?”
若說是旁的時候,打就打了,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北崎使臣剛來,連帶著兩位北崎皇室的人,公主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