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科森特“你之前是不是根本沒有牙疼?!?/p>
妮娜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地翹著嘴角:
妮娜·科森特“我就說嘛——哪有什么牙疼斷斷續(xù)續(xù)那么長時間,而且還是龐弗雷夫人治不好的。再說你喝的那個魔藥明明就是用來……”
她的臉也熱起來,趕緊繞開繼續(xù)說:
妮娜·科森特“反正你沒有牙疼,對不對?你只是想把糖和巧克力都讓給我吃?!?/p>
萊姆斯·盧平“……我之前確實也有點牙疼?!?/p>
萊姆斯相當(dāng)不自然。
他把魔杖收到安全的地方,一會兒看看天花板上發(fā)熱的罐子,一會兒拽拽自己身上的罩衫,在蛛網(wǎng)那邊走來走去。
妮娜·科森特“你說是就是吧?!?/p>
妮娜不再逼他,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萊姆斯·盧平“……也不知道詹姆他們今晚會不會順利……”
萊姆斯轉(zhuǎn)開話題。
妮娜·科森特“至少今天挺晴的,讓瓶子照月光的那個步驟不會有問題。”
妮娜在蛛網(wǎng)這一邊,趴在滿地的軟墊和被子上,一雙赤腳在身后晃來晃去:
妮娜·科森特“你說他們埋完了瓶子,會不會跑去調(diào)查海格身上那條奇怪的、粗蜘蛛絲一樣的東西?那附近好像還有馬人……”
萊姆斯·盧平“恐怕會?!?/p>
萊姆斯的語氣里全是無可奈何。
他知道答案應(yīng)該是‘肯定會’。
越是危險、不能靠近的東西,詹姆他們就越會好奇,越想看個究竟。海格的警告、他和妮娜關(guān)于那根疑似蜘蛛絲的猜測……這些完全就是他們的興奮劑。
妮娜·科森特“算了,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出不去。希望他們沒事……”
妮娜翻了個身,滿月時的變化就在這時降臨了他們的身體。她和萊姆斯同時痛苦地掙扎起來,在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形之中失去了所有身為人類的理智。
但痛苦并不是一直持續(xù)的。
變形結(jié)束后,狼妮娜和上個月一樣‘彈彈彈’地玩了大半夜,好像擁有了一張豎著的蹦床,就連狼萊姆斯也跟著她一起玩了好多次。
只是后來他們漸漸對不能痛快的貼近彼此有點不耐煩了,又徒勞地對那張網(wǎng)撕咬了一番,最后只能和上次一樣,隔著網(wǎng)彼此貼著入睡。
第二天,妮娜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滑稽。
她的脖子朝前傾著,鼻子和下巴牢牢箍在蛛網(wǎng)的一個窟窿里。拔出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臉上肯定是勒出了一圈紅色印子——去盥洗室一看,果然沒錯。
至于萊姆斯,他的胳膊上同樣有道不淺的勒痕。因為他的胳膊之前從網(wǎng)的另一個窟窿里伸到了妮娜這邊,一直墊在她的腦袋下面。
萊姆斯·盧平“出來吃點東西吧?!?/p>
他走到盥洗室門外,用指節(jié)在門板上叩了叩。不過妮娜還是強忍著肚子里咕咕作響的餓意,在盥洗室賴到臉上的印子變得很淡才出去。
萊姆斯·盧平“今天你想做點什么?”
萊姆斯帶了坩堝蛋糕和瓶裝牛奶。他強壓著笑意,假裝自己從來沒看見她臉上的紅圈圈:
萊姆斯·盧平“如果你古代魔文的作業(yè)還沒寫完……”
妮娜·科森特“對了,我真的有古代魔文的問題想問你!——不過不是作業(yè),是關(guān)于魔法的……”
妮娜叼著蛋糕,從她的行李中翻出了一大張滿是涂鴉和字母、圖符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