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布萊克“還好麥克唐納剩了一點兒良心,沒把秘密到處宣揚。不然她也只是個不定時的麻煩……”
西里斯看著女寢室的通道口,一邊說著瑪麗,一邊等著妮娜回來:
西里斯·布萊克“算了,別說這個了。我可不想她回來的時候聽見什么再生一次氣?!?/p>
他吐出一口氣來,動了動自己的脖子。
詹姆·波特“怎么了?感覺有點累了?”
詹姆看了看西里斯,‘累’的指向一語雙關(guān)。
西里斯·布萊克“你都沒累,我可能累嗎。”
在戀愛議題上駁倒詹姆簡直再容易不過。
西里斯·布萊克“除去偶爾原則性強過了頭,難道她不是你見過的最熱情、最坦率、最樂觀又最開朗的姑娘嗎?”
西里斯樂呵呵地說。
詹姆·波特“你是吃了牛津詞典吧。”
詹姆笑起來,又追加道:
詹姆·波特“或許她還是打球最好的——哦對了,沒準(zhǔn)還是膽子最大、最愛冒險的?!?/p>
西里斯·布萊克“想靠近光就不能怕燙,”
西里斯從容地,有些自得地說:
西里斯·布萊克“比起將來找一個只會當(dāng)應(yīng)聲蟲的沒有自我的女朋友,我倒是喜歡她跟我有話直說?!?/p>
萊姆斯·盧平“……但是你也要想想她會喜歡什么,西里斯。你一直在說你喜歡的是什么,卻沒有仔細考慮過妮娜最看重的東西……這應(yīng)該是一件有來有往的事?!?/p>
萊姆斯猶豫許久后開了口,吐露出了他一直以來的擔(dān)心:
萊姆斯·盧平“不止是魁地奇,更不是南瓜和巧克力,是那些在更深層的難以言說的東西——你說她的原則性強過了頭……可那是從她母親身上繼承的正義感。別忘了她最引以為豪的母親是位傲羅?!?/p>
短暫的寂靜。凌晨的公共休息室只有爐火余燼偶爾的微響。
然后,西里斯有些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
西里斯·布萊克“你要是不參與競爭,就別來對我說教。我對她已經(jīng)夠用心了,沒必要全講出來給你們聽?!?/p>
他的語氣很自信,充滿著那種‘你們都不知道內(nèi)情’的自信。但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準(zhǔn),他是不是在用煩躁掩飾一瞬間上涌的氣短心虛。
三月的滿月夜已經(jīng)近在咫尺。那種潛藏的感覺像鞋子里的異物,不踏實的虛浮漸漸磨損著他對勝利出擊的預(yù)期值。
可這并不能在他心里構(gòu)成繼續(xù)拖延時間的理由。
他當(dāng)然早就知道妮娜的母親是個傲羅。他今后大可以更注意一些,然后繼續(xù)慢慢了解她的更多心思。誰和誰相處不需要磨合呢?
西里斯這樣想著,試圖增強信念。
他是如此不安,不僅是因為他即將說出一直想說的話,也因為另外一個已經(jīng)在進行中的計劃。
甚至在妮娜走進密道的時候,他還沒有完全決定好自己的姿勢和位置——
他的一條腿在床下,另外一條腿還在床上。擺出來的姿勢絕對和畫報上的不一樣,倒像是半身癱瘓。
妮娜·科森特“這次又是你嗎?”
妮娜倒沒在意他的狀態(tài),只是一邊往床幃后面鉆,一邊翻找自己的罩衫。
西里斯·布萊克“這有什么問題嗎?——你期待是誰?”
西里斯機警地問。他長腿一伸,從床邊站了起來。
妮娜·科森特“還能是誰啊,我只不過是以為你和詹姆會交替輪班什么的?!?/p>
床幃后面窸窸窣窣的響。西里斯努力讓自己不去想象那邊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