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琳非常堅強。
她并沒有失魂落魄,或者像是大病一場。相反,她站得比從前更直了,眼神也更堅定了,她好像要在全校人的各色目光中展示一種狀態(tài):沒有什么變故能打得垮她。
她回來后的第一件事是以隊長身份召開最后一次格蘭芬多魁地奇隊的集會,為決賽的輸球和自己中途離開比賽向大家道歉。當然,大家全都立刻表示反對和阻止,這本就不是需要她道歉的事。
妮娜和詹姆迫不及待地把羅齊爾他們的話和可疑之處一五一十地跟馬琳說了一遍。馬琳只是握緊了拳頭,從窗戶盯著場地上羅齊爾的身影:
馬琳·麥金農(nóng)“放心吧,他是要畢業(yè)了,可我也要畢業(yè)了?!?/p>
她一字一頓地說:
馬琳·麥金農(nóng)“我們早晚都會在校外遇見。不止是羅齊爾,還有襲擊了我們家的那些食死徒——我一定會查清他們都是誰,讓他們?nèi)几冻龃鷥r——”
馬琳·麥金農(nóng)“只要是食死徒,我就會對付他們……我會有很多機會。”
妮娜·科森特“你要去調(diào)查食死徒嗎?——你畢業(yè)之后要做私家偵探嗎?”
妮娜問。她不記得馬琳之前有當傲羅的志愿,而且馬琳好像沒上魔藥的六七年級提高班。
馬琳·麥金農(nóng)“私家偵探?”
馬琳愣了一下,然后對她笑笑:
馬琳·麥金農(nóng)“也許能當個兼職吧,誰知道呢?至少我們得先把眼前的考試應(yīng)付完。如果我的NEWT成績不錯,我的爸媽和爺爺奶奶都會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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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決賽結(jié)束,意味著最后的緩沖也消失了。
七年級要面臨他們的NEWT考試,五年級的頭上也都籠罩著OWL的陰影。
也不知道是誰在門廳的墻上釘了數(shù)字牌,專門給考試倒計時。有一天妮娜看見幾個赫奇帕奇兩眼發(fā)直地盯著那些數(shù)字看,她相信她自己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連天氣也在跟學生們作對。
前所未有的熱浪籠罩了校園,連校袍都快要穿不住了。微微敞開的襯衫領(lǐng)口和卷起的袖子成了新潮流。
海格整天忙著給他的雞舍搭涼棚,斯普勞特教授也給透明的溫室加上了魔法遮光罩。
一切非必要的室外活動都停止了,保護神奇生物課變成了一種折磨。就連場地邊緣的樹蔭下面都沒有多涼快,凱特爾伯恩教授不得不把考前最后幾節(jié)課挪到了室內(nèi)——不全是為了學生的舒適度,主要是有一些課堂展示用的動物出現(xiàn)了中暑的征兆。
難以想象,連蘇格蘭都熱了起來,西南部要熱成什么樣。
詹姆的爸爸甚至已經(jīng)在家里準備了好幾種昂貴又復雜的長效魔法降溫設(shè)施,戴納和萊爾也在信里對孩子們說過,今年暑假恐怕會很熱。
幸虧妮娜兜里的巧克力都是特別配方,不至于在錫紙里變成黏答答的一團。
——這些巧克力來自萊姆斯,是他在魁地奇比賽之前說的‘驚喜’。每一顆都是心形。他之前那么多年都沒能給她送過的心形的巧克力,這次全都補齊了。
早就過了情人節(jié),蜂蜜公爵沒有備貨,這形狀還是他自己連夜重新融化后做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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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釋:
本文中所描述的1976年格外炎熱是依據(jù)了現(xiàn)實情況。
迄今為止,英國所有夏天的對照標準仍然是1976年的6月至8月。那年的英國記錄了350多年來最高的平均氣溫,以及200年來最干燥的夏天。
在后文中,這一情節(jié)還會出現(xiàn)并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