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司漠爍來到了鄭國的一座翠綠色的山前,將少許靈力散在一棵樹上,樹下泛起了淡紫色的陣法,隨后他化作一道光,消失在了這陣法之中。
“雪神大人真的是這么說的?”流離皺起了眉頭,顯然不是很相信,“白柳兄,你不會是在講笑話吧!”
“大人不可能不知道,只是那內(nèi)丹的來源大人并不愿意說,我便不再追問,微雨的內(nèi)丹不知所蹤,我當(dāng)時憤怒極了,也悲痛極了,只確定了微雨已死,沒有想到普通的大火燒不掉妖的內(nèi)丹,我當(dāng)時也沒有注意,想到的時候就去問了雪神大人。大人卻說這內(nèi)丹上有封印,而且還不是憐兒自己修煉出來的,我即使是找到了也無法重鑄憐兒。”
流離拍了拍白柳的肩膀,有些疑惑:“為何如此白柳兄并不慌張失望?”
“因為……”白柳笑了起來,“我已經(jīng)得知了連丹術(shù)。”
流離手一抖,酒灑在了桌子上:“那是禁術(shù)吧!看來你終究還是走到了這步?!?/p>
“你知道?”白柳不解。
“早在你用禁術(shù)制造微雨時,雪神大人就對我說過,怕是你不會只使用一次禁術(shù),看來,大人早有預(yù)料。”
“大人自然是心里有數(shù)的,對了,那個女子的信息調(diào)查得如何了?”
“鄭國國君四十歲那年,姝妃生下了太子鄭里寧,三年之后馬皇后又生下了一個公主,鄭國國君膝下只有一兒一女,子嗣單薄,這還是請了人間有名的醫(yī)者——季庫圖才有的局面。那女子便是鄭國唯一的公主——鄭憐,封號花箋。真是有緣啊,看來冥冥之中她還是選擇了你。該說你們緣未滅,仍可續(xù)呢,還是該說你們執(zhí)念太深了呢?”流離搖搖頭,甚是感慨。
白柳眼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鄭……憐?原來她還是念著我的?!?/p>
流離惡寒地抖了抖:“真是受不了你們,怎么?就一個名字就可以讓你飄飄然?我可先告訴你,她已經(jīng)定了親事了!半年后就要嫁人了!”
“啪”的一聲脆響,白柳手中的酒杯瞬間捏碎,瓷片劃破了他的手,血緩緩流了下來,而白柳眼中的笑意也瞬間變成了陰森的憤怒:“定親……嫁人……”一股妖力自白柳身上向四周襲去。
一時間這間布置良好的雅間瞬間變成了破屋子,屋子里的瓷器盡數(shù)成了碎片,窗戶也掉了下去,砸到了一個乞丐身上,惹得乞丐高聲怒罵了起來。
“是誰!告訴我!是誰!”白柳扯著嗓子怒吼到。
一陣腳步聲從樓下傳來,越來越近。
“白柳兄,先隨我回熙暗里!”流離反應(yīng)了過來,抓住白柳的手腕,瞬身離開了茶樓。隨后回了熙暗里。
白柳沒有反對,他也明白自己做錯了事,只是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烈。
“奇怪?明明這里剛剛有強(qiáng)大的妖力波動,怎么會不見了?”街上一個老頭一手拿著拂塵,一手捋著胡子,臉上甚是不解。
“師傅!是不是你感應(yīng)錯了?”一個瘦瘦的女孩對著老頭問到。
老頭“哼”的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你師傅有那么沒能耐嗎?丫頭,我黎羽法師的名號可不是忽悠小孩子的!”
“鯉魚!我知道就是吃的那個鯉魚!”
黎羽揪著女孩的頭發(fā):“梨花丫頭,你長本事了??!竟然敢調(diào)侃師傅了!”
“師傅!你扯的我頭皮疼!快松手!”
黎羽松開了扯著梨花頭發(fā)的手:“下次別總是質(zhì)疑你師傅我,為師也不想罰你,但是你必須要長記性!今天抄寫《清凈決》五十遍!”
“師傅!你怎么忍心!抄五十遍我得熬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