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
一直無敵的萬以楦終于受了傷,扶著墻吐出一口黑血。打白舞陽和鐵球陣時耗了太多力量,連防御也降低了,被辭溪輕松打出內(nèi)傷,不得不休息發(fā)力逼出體內(nèi)辭溪的力量,妨止身體機能被破壞。
白磷星見大家?guī)缀醵家呀?jīng)沒有力量戰(zhàn)斗了,終于是看不下去了,發(fā)動了九尾狐的時空之力。
辭溪眼看著就要一爪擊穿冰子未來之時,冰子未來卻憑空從眼前消失,一爪插入地中,一口老血吐出,被莫名其妙的后坐力帶著撞入了白博士的電腦之中。
葉行雨大驚失色,發(fā)覺辭溪身上憑空多了九個洞狀傷口,再看自己,頭上插了個鐮刀,直接從天靈蓋穿至脖子根,頓時倒地不起。
這屋里,哪還有正派的身影。
……
十一月十二號,晚上九點。
“咻!”
一幫人憑空現(xiàn)身在紅娘店鋪里,一時間躺得東倒西歪,各自不省人事。
只有楊祝燈是醒著的,似乎他就沒受傷,血肉之軀,卻比那些僵尸還硬,撞了百八十次的頭,擋了四五十次的技能,挨了六七十次的抓撓和撕咬,衣服跟個爛布條似的,愣上沒留下傷口跟血跡。
“哦,薅你毛?!?/p>
楊祝燈直接把傷痕累累的秋衣撕了下來,換了一身完好無損的短袖,然后跟個老媽子,又或是幼兒園老師一樣,把他們一個個扶正,要么躺在椅子上,要么平躺在沙發(fā)上,桌子上。
弄好后,擦一把汗,又細致的用干凈手帕除去他們身上的血跡,輕輕扒開幾人的嘴巴,把長了獠牙的拖在月光下曬,緊接著給幾個正常生物熬藥粥。
“……嗯?”
興許是命運,辭溪引出了靈魂中被孟婆湯覆蓋的記憶。
萬以楦在夢境中看到了自己前世的事情,自己是門派大小姐,為了報效祖國整日舞刀弄槍,地位頗高但脾氣剛烈,于是沒一個男人敢追求她,因此整日生悶氣,把這些心里話向武器渲瀉。
“刀子啊刀子,你說我哪里就不行了啊,我又不像那些大家閨秀,又不纖弱又不病怏怏,還沒她們嬌情,找我搞對象難道不省事情嗎?我比她們差嗎。
哎呀哎呀,難道我這輩子就找不到男人娶嗎……月亮出來咯,刀子,你曬月亮嗎?現(xiàn)在,按西方人的時間來算,有九點十點了吧。
九點十點啦,那我得要……得要……嗯?十點了這么晚了,我還沒回家……清楦會不會一個人睡不著覺??!”
萬以楦猛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起身,腰酸背痛,擦擦汗,發(fā)覺只有自己醒了,看了眼月亮,急匆匆出了門,趕著回家。
動靜一響,其他人也接二連三的醒了,除了白磷星,這次的副作用還好,只是造成了疲憊。
千儀清發(fā)消息告知何以金,一行人已經(jīng)全部撤退,那間實驗室已經(jīng)在打斗中已經(jīng)破破爛爛,可惜沒能一把火燒個干凈。
“沒關(guān)系的,你們那么多人在里頭打那么一架,多半已經(jīng)毀得不成樣子了。
接下來,殺林明修的事……我知道你們跟他沒有什么關(guān)系,甚至還是朋友,不想對他出手。雖然我也不想,但我覺得吧,既然把他當(dāng)朋友,更應(yīng)該盡到朋友的責(zé)任,糾正他犯的錯。千儀清,你說呢。
三位道長也沒有理由殺他吧,他不喝人血,他喝的是動物的血,合法購買,并沒有害掉別人的性命,你們也沒有對他除魔衛(wèi)道的責(zé)任。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沒殺過人,是喝捐獻血的。倒是閻明鈺和葉行雨還有吳晴直接吸活人的,找他們之前先確保實力吧。
剩下的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千儀清,多陪陪你的愛人吧,我從沒見過一個女孩子打架打那么熟練過,說明她的生活中可能缺少溫柔?!?/p>
“等等,你見過萬以楦?你看見我們戰(zhàn)斗了嗎?!”
??!消息已發(fā)出,但現(xiàn)了個紅色感嘆號。
這時的何以金,在監(jiān)控室里繼續(xù)調(diào)查地下室的畫面,千儀清一撥人走了后,竟然還有一撥人跟辭溪對線……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