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染瞳和萬以楦,在莫檸幫助下在全城廣播咒語,讓中蠱士兵停止行動。
為了防止辭溪亮出底牌打個措手不及,葉行雨繼續(xù)在她身邊牽制辭溪。
吳晴,林明修,閻明鈺去消滅辭溪的僵尸軍團,文君文和小零輔助他們潛入
為了讓他們放出全部實力,這倆鬼會負責屏蔽掉電子設備。
白磷星用空間能力輔助毛豆和小桃姐妹直襲辭溪,可以擊殺最好,不能就收集她基地中的情報。
到了指定日期,浪風,冰子未來,楊祝燈,游冥光,去搞定東條機英。
這一連串行動可以大大拖延辭溪的行動,待到疫苗出來的時候,就可以全軍出擊,清理殘局。
“好,解散,行動!”
坐在主位上的千儀清抬頭,所有人的面龐全部映入眼簾,一時間竟有些熱淚盈眶。
這幾幫人,其實彼此之間并不熟悉。
他們信念不一,有的甚至彼此敵對。
但如今卻在同一個屋檐下共事,同仇敵愾。
因為他們都是龍國人。
第一波行動的是千儀清和五世奇人,他們正大步流星的趕往希摩爾所在的教堂。
“鐘先生,那個希摩爾已經(jīng)被我妹妹打傷,費了吸血能力。我們速戰(zhàn)速決,到時候好幫其他人?!?/p>
“嗯。”
租借地門口果然有不少保安在維持秩序,因為門口已經(jīng)擠滿了希摩爾的信徒。
“搞不懂他有什么攝人心魂的能力?!?/p>
千儀清和鐘先生直接翻墻,下一秒就愣了,只能蹲在墻頭。
沒有落腳地!
小區(qū)那么大的一塊租借地上沒有落腳點,倒不是說有多少人,不多,但是全部都在打地鋪睡在外面,跳下去會踩到的。
“喂??!你們,下來?。。 ?/p>
幾個保安過來,竟然直接拿槍射擊。五世奇人也只是肉體,抗不了子彈,千儀清直接把鐘先生先推下去,自己挨了幾發(fā)跌下去。
不可避免的砸到了人身上,把那倆人砸醒了。
“對對對對不起?。∥医o你點醫(yī)藥費吧……”
“哎呀?jīng)]有關系的,我又沒有被砸傷的。小伙子你沒事吧?”
這人脾氣出奇的好換我已經(jīng)國粹砸過去了。
“我沒事的?!?/p>
“那就好那就好!一定是我睡在這里擋住你了,我挪挪啊?!?/p>
鐘先生還沒來得及說話,被他砸的人反而拍拍他身上的灰塵,給錢過去了。
“這黑衣服可不好洗的!來來來再去買一件吧啊?!?/p>
“?”
“不夠嗎?我這里還有……”
“夠了夠了謝謝謝謝……”
千儀清忙過去吧錢塞回去,拉著鐘先生就要走。
剛剛的動靜已經(jīng)吵醒了其他人他們紛紛站起來,卻沒有意想中的謾罵,全部關心起來了。
“哎呀你們沒事吧!”
“對不起啊擋到你們了。”
“有沒有受傷???”
“快快帶他們看醫(yī)生去??!”
民風也太淳樸了吧。
“夠了,不要糾纏了?!?/p>
鐘先生把圍過來的人們輕輕推開,不讓他們背著自己去找醫(yī)生,撥開人群一步步走向教堂。
尷尬的千儀清只好不斷回絕人們的好意,撥開人群。
“你們是要見我們教主嗎?。 ?/p>
“我們送他們?nèi)グ桑?!?/p>
不由分說的,他們把千儀清和鐘先生抬起來,直接奔向教堂。
“等等,我們自己去就好了啊??!”
鐘先生感覺有點不對勁,直接騰空而起跳出人群,快步跑去。千儀清也顧不得那么多,直接飛過去,與鐘先生在教堂窗外匯合。
“這也太熱情了吧!”
“……”
鐘先生似乎不理解,不,他就不會去主動理解,只知道要殺了希摩爾。
“鐘先生,先別急,我看看情況?!?/p>
千儀清探頭去瞧。
教堂里的位置上都坐滿了人,希摩爾穿著教父般的衣服站在講臺上。
講臺下面還坐著一人,千儀清認得她,是辭溪手下一個很活躍的狗腿子,差點上了林明修的待殺名單。
“椒女士,在我——光明的教主面前,你是否有感到自己的良心正在躁動?”
看來正在一場審判。
“我做錯什么了我!我不就干自己的本職工作嗎?
呵,你們是嫉妒我業(yè)績好,人又漂亮,叫我來是來打壓我的吧!”
信徒們紛紛站起身來。
“椒女士,希望您可以放平心態(tài),好好接受教主的洗禮……”
“椒女士,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p>
“人之初,性本善……”
“椒女士,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信徒們開始七嘴八舌的開始勸善,吵的椒女士頭大了都,氣急敗壞的就要出門,卻被強行拉住,摁到希摩爾面前,嘴上還在繼續(xù):
“椒女士啊,劣根還是除了的好??!”
“你要聽我們的話,這是為你好啊。”
“你要回到光明里?。 ?/p>
“啊啊啊??!你們干什么?。 ?/p>
希摩爾把手放她頭上,暗紫色的光芒開始閃爍。
千儀清倒想看看他是怎么控制人的,反正那狗腿子他也不認識,不想去救。
但鐘先生發(fā)覺了希摩爾的能量波動,沖進去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