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丁哥居然把那兩貨扔給我們,太不厚道了!
嚴(yán)浩翔酒吧通宵去不去?
一旁的嚴(yán)浩翔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 賀峻霖沒有絲毫猶豫地立馬上了車。
賀峻霖去去去!不去等著看二哈拆家嗎!
笑死!宋亞軒是可愛溫順的薩摩耶,劉耀文是菜雞癮大的狼崽子,分開看都挺正常,可組在一起他倆就只有一件事做———
拆家!拆家!拆家!
宛如滿級二哈!
但凡他倆要都在家,沒有馬嘉祺和張真源這個家是住不下去的,而唯一有可能壓制劉耀文和宋亞軒的大哥丁程鑫今天也逃逸了,把這爛攤子丟給他們?!
賀峻霖and嚴(yán)浩翔:丁哥的愛好沉重。
還是去酒吧困死吧,趕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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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
宋亞軒surprise!
宋亞軒悄悄推開門,突然猛地把燈關(guān)掉又打開再關(guān)掉再打開打算給里面的人一個驚喜。
一頓操作過后,別墅不但黑著,連個人影都不見。
劉耀文宋亞軒兒!
劉耀文愣著干嘛開燈啊!
后面的劉耀文走進(jìn)門,他和宋亞軒買了好多夜光棒和熒光服,準(zhǔn)備提議今晚通宵蹦迪嗨皮,七個人都有。
他還特地為賀峻霖買到了紅綠閃光版jk戰(zhàn)服,他真是貼心!
劉耀文摸索著去開燈。按了好幾下房內(nèi)還是黑的。
劉耀文誒?怎么開不開了?
劉耀文不會吧,我剛才還在外面看見別墅閃光來著。
宋亞軒嘿嘿不知道。
劉耀文誒,丁哥賀兒他們呢?都不在?
宋亞軒嘿嘿不知道。
劉耀文不對啊,我剛剛才給丁哥打過電話啊?
劉耀文又不死心地試了試,看來燈是壞了,明早得找馬哥報修一下。
劉耀文而且,宋亞軒你覺不覺得剛剛路上路過的有輛紅色超跑和翔哥的好像啊?
宋亞軒嘿嘿不知道。
劉耀文不管了,玩不玩?
宋亞軒嘿嘿玩!
劉耀文想了想就過了,迫不及待地掏出了熒光手環(huán),看到那套紅綠jk戰(zhàn)服還替賀峻霖惋惜了一下。
可惜了,這多符合賀峻霖的審美啊!
不一會兒,金樟園內(nèi)一整夜閃著不太陽間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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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會所主人馬嘉祺正打著電筒走在長長的走廊上。
今天是開學(xué)第一天,按照慣例需要全校每個角落都進(jìn)行晚間檢查,一個學(xué)期也就這么一次查得徹徹底底。
馬嘉祺身為學(xué)生會會長本不需要親自來檢查,他只需要坐在辦公室里等著手下人匯報結(jié)果即可,帶領(lǐng)學(xué)生會檢查一般是副會長兼紀(jì)律部長張真源的工作范疇。
可張真源臨時接到電話回了家,就把工作丟給了馬嘉祺。
馬嘉祺頂著手電筒走到走廊末尾的雜物室,正要轉(zhuǎn)身結(jié)束檢查,忽地聽到里面?zhèn)鞒瞿:磺宓穆曇簟?/p>
好像是………
哭聲?
馬嘉祺疑惑地一腳踹開雜物室的門。
那鎖都生銹了用不了了,輕輕一踹就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傻缺用生銹的鎖鎖門。
手電發(fā)出的白光搖搖晃晃地落在角落里蜷縮發(fā)抖的少女身上。
馬嘉祺顧欣年?
她怎么會在這里?
馬嘉祺彎下腰,發(fā)現(xiàn)是顧欣年時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少女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眼尾紅得像是暈了血,嘴唇卻沒有血色,雙眼空洞得可怕。
馬嘉祺又喊了一聲,顧欣年還是呆滯地跪在地上,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連光都溫暖不了她的指尖。
這樣的想法突然讓馬嘉祺沒由來地慌了一下,蹲下身有些手忙腳亂地解開顧欣年身上的銀鏈。
女孩纖細(xì)的手腕和白皙的腳踝都勒出了駭人的青紫色。
馬嘉祺你還好嗎?顧欣年?
顧欣年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哭。
目光呆滯地哭,眼淚從眼眶流出,落在地上,把灰塵灼燒得亂七八糟。
正當(dāng)馬嘉祺以為不會再有回應(yīng)的時候,腰間突然被環(huán)住。
顧欣年哥哥?哥哥別走!
顧欣年突如其來的軟糯嗓音帶著委屈和恐懼,馬嘉祺鬼使神差地沒有推開,任由顧欣年抱著他。
頸間貼上一抹柔軟,是女孩的臉,混雜著女孩濕熱的眼淚滑進(jìn)馬嘉祺的衣領(lǐng),馬嘉祺只覺得那眼淚好燙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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