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真的真的拖太久了,米亞內(nèi)寶寶(鞠躬)
*
回憶停止。
顧欣年張望了一下房間內(nèi)。
純白色的房間垂著大大小小的吊蘭,嫩綠色和翠綠色交織的枝葉垂落在墻面,一旁的大大小小恒溫實驗箱溫養(yǎng)著很多珍稀植物。
而另一邊則是空出的醫(yī)療空間,最整潔的個人工作臺前放著一個透明箱,里面是一條肉粉色的小蛇在乖乖盤著睡覺。
沒有那個女孩的身影。
張澤禹看懂了顧欣年搜尋的眼神,有些無奈一笑。
張澤禹她.....她最近還在國外。
聽到男人無奈的語氣,顧欣年側(cè)頭看著張澤禹在提起那個似乎很不聽話的少女時眉目間露出的擔憂和溫柔。
顧欣年哭笑不得,還是忍不住揶揄一下。
顧欣年你們...還沒和好?
這個戰(zhàn)線也拉得夠長了。
張澤禹又無奈一笑,眼睛微眨向顧欣年表示。
張澤禹是我的錯。
顧欣年看著眼前的張澤禹,幾年不見,張澤禹越發(fā)沉穩(wěn)了。
眉目間從前如果說還有三分可以外露的情緒,那現(xiàn)在的張澤禹,似乎只能隱隱透露出一分。
而那一分便是為了小九。
張澤禹我當時的處理方式太急躁了。
張澤禹傷害到了她,是我的錯。
時間真的是個很神奇的東西。
它可以拆散很多人,也可以讓人糾纏很久。
就像眼前的這個男人和那個叛逆的少女。
顧欣年看到張澤禹這樣,忍不住寬慰他幾句。
顧欣年其實沒你想的那么糟啦。
顧欣年因為...
顧欣年看向那只小蛇。
少女能把十億留在張澤禹身邊,便足以證明,小九早就原諒他了。
只是,這仍然是他們兩個人要親口說開的事情。
顧欣年只能迂回提示張澤禹。
顧欣年你把十億照顧得這么好,小九一定會開心的。
*
其實顧欣年知道,哪怕沒有張澤禹,小九也一定會去司家。
顧欣年還記得那一天,司家家主親自來領養(yǎng)院向小九遞出領養(yǎng)協(xié)議的那一天。
小九的眼睛都是亮的。
看著司家離去的車輛,青澀卻倔強的小九緊攥著那份領養(yǎng)協(xié)議。
顧欣年還記得小九回頭對她說的話。
司九辭年年,我要有家了。
司九辭我也知道,司家不太平,甚至很危險。
司九辭但我想要。
眼神倔強的少女看著她,嘴唇卻微微發(fā)抖。
司九辭年年,我想要權力。
司九辭我過夠受人冷眼的日子了。
那天太陽特別大。
顧欣年拉著小九的手,兩人的手心卻有些發(fā)涼。
司九辭人人都說司家龍?zhí)痘⒀?,會吃得人骨頭都不剩。我偏不害怕。
少女眼神灼熱,堪比日光。
那是一種倔強又堅定的力量。
那股力量大到,顧欣年知道,小九已然下定決心了。
少女單薄的身子在陽光下某個瞬間顯得如山巒一般。
小九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
回頭看她。
司九辭年年,等我當上司家家主,我保護你啊。
...........
小九那抹笑容似乎還在顧欣年眼前。
顧欣年淺笑,那天之后,小九跟隨司家向外擴充商業(yè)版圖和勢力,他們已經(jīng)許久沒見了。
但她可以聽說到,司家大小姐親手構建了一個叫“十八層”的組織,花錢就能從“十八層”買到各種消息,還可負責一些殺戮任務和商業(yè)臥底任務。
可以說,只要錢或者權到位,沒有什么是“十八層”不敢做的。
這些年來,“十八層”擴充勢力,幾乎快要和易家新任家主建立的“影翼”平分秋色了。
聽說到這些,除了對少女的欣慰,顧欣年更多的是擔憂。
可少女的野心從來不是虛詞。
小九生來便是這樣的人,她當?shù)闷稹?/p>
顧欣年一直都知道。
顧欣年看向身旁這個明明已經(jīng)愛意表露無遺的張澤禹。
只希望,小九的野心,能早點被她喜歡的人理解吧。
*
蘇新皓不是我說。
蘇新皓能不能先講正事。
紅發(fā)少年倚靠在門框處,一邊遠離張澤禹,一邊撓了撓耳朵,有些嫌棄地看向張澤禹。
蘇新皓她不知道,張澤禹,你能不知道正事?
紅發(fā)少年翻了個白眼,自覺捂住耳朵走出門。
蘇新皓我嘴巴大,正事我不聽,你們先講,講完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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