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解脫與他人無關,只與個體的超越性有關。高級的感情,最終形成精神和意識。低級的感情,只能淪落為脾氣和情緒——《春宴》 ??安妮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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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鳴搖了搖頭。
英鳴李學凱在另一組,他不負責這里。
齊繁這樣啊
英鳴那我們繼續(xù)?
聽著英鳴居然說這一句話,原本還在想李學凱的齊繁忽然就回過神來,她朝著英鳴報赧一笑。
齊繁好
英鳴對于你們兩個昨晚的行程,有人可以證明嗎?
齊繁是要我們的不在場證明嗎?
英鳴嗯了一聲。
齊繁昨天晚上十點多,鐘祺給我發(fā)了消息讓我去接她,我在路上碰見了李學凱,他跟我一起去的。
齊繁之后大約在十一點多吧,我們就分開了,有行車記錄儀。
齊繁再之后我就把鐘祺帶回來了,門口有監(jiān)控。
齊繁但是......那個監(jiān)控不是我們的......
齊繁剩下的你們都知道了。
齊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抿了抿自己干巴巴的嘴唇,然后喝了兩口。
鐘祺唔~
鐘祺齊繁~
鐘祺的聲音拐了幾道彎,顫顫悠悠的從臥室里傳來。
齊繁忽然想起,鐘祺昨晚睡覺之前已經被她脫了衣服,如果現在出來的話......
不行!
齊繁趕忙起身,向著英鳴說了句抱歉。
然后急匆匆的回了臥房。
齊繁小祖宗啊,你干什么呀!
鐘祺從床上爬起來,半個身子青青紫紫的,她淚潸潸的看著齊繁跑過來,嘴角耷拉的跟什么似的。
鐘祺我身上好疼啊~
鐘祺齊繁~
鐘祺伸出手,試圖要抱抱。
齊繁拽起被子把她裹住,然后把她抱在懷里拍了拍背,在她委委屈屈的目光之下再次松開她。
她先在要給鐘祺找身衣服,要遮得住才行。
齊繁扒拉了半天,總算找到一件合眼的,能見人的衣服,鐘祺衣柜里其他的那些,不是這里漏塊肉就是那里有個洞,齊繁實在是欣賞不來這種調調。
齊繁我跟你說,外面來了一些警察,一會兒呢你也要出去,不準亂說話,聽見沒有?
鐘祺遲緩的嗯了一下,看來是酒還沒完全清醒。
齊繁把鐘祺搞定后,把她拉了出去坐在她身旁的沙發(fā)上。
鐘祺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兩只眼睛烏溜溜的看著英鳴。
英鳴你就是鐘祺?
鐘祺像個撥浪鼓一樣點點頭。
英鳴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鐘祺迷茫的回想,約莫是過了五六分鐘,她才堪堪想起來。
鐘祺昨天......昨天和瞿瑯在一起~
鐘祺哦對了,繁繁你男朋友呢?
鐘祺他怎么不來陪你呀?
齊繁扶了扶額,心里暗道不妙。
她剛剛跟她說的話,鐘祺是一條也沒有記住。
英鳴男朋友?
英鳴寫字的手頓了一下,他忽然抬起眼來看齊繁,眼睛里似乎蘊含著什么閃閃的東西。
英鳴你有男朋友?
這話當然是問的齊繁,英鳴詫異的看齊繁,要知道,齊繁跟他相親的時候,可沒有任何一句話提及了她有男朋友。
齊繁猛的搖了搖頭,否定了英鳴的話。
齊繁你別聽鐘祺瞎胡說,她凈胡扯呢!
齊繁我沒有男朋友,她說的男朋友是......李學凱!
齊繁我們沒有談戀愛,我們甚至八字都沒一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