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時野問了一下她夫君的病情,以及她家里的情況。
經(jīng)過了解得知,這女人名叫彩衣,夫君叫陳大牛,是一個馬夫,家里除了夫妻二人外,還有一個婆婆。
這些年,她男人經(jīng)常在外面跑馬車貼補家用,所以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也沒幾天,就在一個月前,他又去外頭趕了一趟車,回來之后就病倒了。
這兩個月,彩衣什么醫(yī)館都去請來試過了,錢也花了不少,但卻不起一點作用,現(xiàn)在她男人的病情越來越重,下半身還莫名其妙的開始潰爛。
后來幾個好事的同村婆子借著機會湊熱鬧,看見她夫君的情況之后對她說,陳大牛有可能是撞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最好請金山寺的師傅們來看看…
無奈金山寺路途遙遠,等千里迢迢的去到那邊,人鐵定是不行了。
恰逢聽聞婆子們又說,金山寺有和尚近期在村這邊化緣,于是她四下打聽這才有了來請法海這一出。
走了半天,總算是到地方了。
彩衣領(lǐng)著眾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屋里,剛一進屋,時野就聞到一股難聞的味兒,她不禁皺眉。
只見屋里坐著個老人,花白的頭發(fā),滿臉的皺紋,這應(yīng)該是陳大牛的母親。
屋里還放著瓶瓶罐罐包包的不少藥,有碗才泡好的,正給床上的男人喝著呢。
彩衣娘,這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師,我請他來給大??纯?。
彩衣來到老太太近前輕聲說道。
只見老太太站起身,顫顫巍巍的來到法海近前,含著淚花說道:
老太太這位師傅,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啊,定是被什么妖物吸了精氣.....一病不起啊...我的兒!......
沒想到,法海輕輕的推開了老太太,推脫說自己這兩日不單要化緣救人,還要參與一些雞毛蒜皮的鄰里爭斗,過于操勞,法術(shù)無法施展,只得派他得意的民間弟子小白來。
許仙聽聽,這是人話嗎?
許仙悶聲直搖頭。
被占了便宜的時野陰沉著臉沒有答話,而是把一顆藥丸交給許仙,這是之前她做滿任務(wù)系統(tǒng)送的,包治百病。不管怎樣,救人要緊,她沒空在這里和法海耍嘴皮子。
男人服下藥后,彩衣上前查看,發(fā)現(xiàn)陳大牛下半身的癥狀有了肉眼可見的緩解。
許仙白大哥,你這一手真是厲害。
許仙不禁出聲贊嘆著,眾人也跟著拍手夸贊。
時野一臉冷色,沒有理會大家的贊嘆,而是看著不遠處隱身于梁上的青衣那鬼鬼祟祟的舉動。
白你干什么?(腹語)
青衣你看出來了吧?他這壓根不是什么被妖吸了精氣...他...他還...還有花柳?。ǜ拐Z)
青衣遞來一個這男人可不干凈的眼神,讓時野自行領(lǐng)會。
白少管閑事,治好就走。(腹語)
青衣聳聳肩,維持隱身狀態(tài)飄到了時野身旁。
這個時候的許仙正搖頭晃腦的走著,忽然覺得腳下有什么硌著了,低頭一看,啥也沒有,使勁踩了踩,還是硌得慌。
青衣已經(jīng)吃痛的漲紅了臉,眼看著就要忍不住叫出聲來,就在這個時候,時野緩緩的走上前來,看著陷入疑惑發(fā)著愣的許仙,淡漠的來了句:
白我不喜歡別人站我右邊。
許仙這才回過神,看著眼前說話的人:
許仙啊呀呀,果然有錢又俊秀的人,喜好也是如此的不凡。
拍完一波自認為完美的彩虹屁,許仙終于心滿意足的挪到了時野的另一邊站定。
青衣此刻只想化作蛇身,把這天殺的馬屁精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