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清換下考斯滕,前往看臺為接下來的冰舞比賽加油,沈予清手持中國國旗,對著即將出場的王詩玥和柳鑫宇喊道:“馬達引擎加油呀!”
或許是在全是英文的話語中,中文顯得格外明顯,又或許是沈予清的聲音過于洪亮,讓場上的王詩玥和柳鑫宇準確的找到了她所在的位置。
兩人朝她揮了揮手,便專心開始做賽前準備,沈予清雙手合十放下胸口處,靜靜地等待著比賽的開始。
就在這時,沈予清旁邊突然多了一個人,是羽生結弦,他有一頭微微有些凌亂的碎發(fā),帥氣的臉棱廓分明,讓人移不開眼,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燦爛,就像是那輪暖陽的化身,滿滿的都是陽光的味道,
“羽生選手…”
“比賽很精彩。”羽生結弦貼著沈予清坐在她旁邊的位置上。
沈予清抿嘴偷笑著,懷里充滿了期待與欣喜:“羽生選手看了我的比賽嗎?”
羽生結弦點點頭,他學著沈予清看到分數之后,捂著嘴巴的表情,他眼睛瞪得更大,表情也更浮夸。
她又笑了,如噴泉一樣,泛著陽光,四處潑灑,流光溢彩。
羽生結弦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孩的笑顏,臉上漲起了一陣紅暈,人的心臟平均每分鐘跳動六十至一百次,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心臟跳動頻率,觀眾鼓掌的聲音打亂了節(jié)奏,悸動,雀躍,緊張,匯聚成了所有無處安放的心動,這天,少年溫熱的心臟跳動了一百零一下…
沈予清轉頭看向他,讓少年有些猝不及防,眼里的愛意來不及掩藏,赤裸裸的暴露在少女面前,但是女孩似乎并沒有看出來,她歪歪頭疑惑地看著他,
“怎么了嘛?”
他匆匆忙忙地移開視線,支支吾吾地說了句,
“看…看比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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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男單短節(jié)目當天清晨,噗??粗鴿M臉通紅的羽生結弦,拼命伸長自己的小短手,將手放在羽生結弦額頭上。
這一摸可把她嚇壞了,真是燙得嚇人。
“yuzu你發(fā)燒了!”
羽生結弦只覺得自己看東西很模糊,整個人感覺輕漂漂的。
“發(fā)…發(fā)燒?”
好在羽生結弦的媽媽羽生由美就住在他隔壁,兩人正要急匆匆地前往醫(yī)院,就算已經沒有力氣拿任何東西了,羽生結弦依舊想要帶上噗桑。
羽生由美擔心地看著自家兒子:“先去醫(yī)院吧,噗桑先放在酒店里。”
沈予清第一次看到這么失態(tài)的羽生結弦,他攤坐在床上,用著半撒嬌半任性的語氣說著:“噗桑不去我也不去?!?/p>
“噗桑在酒店更方便一點?!庇鹕擅烙行o奈。
大概是因為頭疼,羽生結弦好看的眉毛緊皺在一起,他揉揉噗桑的臉頰:“不行…不帶上她的話,她會很擔心的?!?/p>
羽生由美只好妥協(xié),他也沒覺得這句話有什么不對,只認為是羽生結弦發(fā)燒說出來的胡話。
只有羽生結弦自己知道,他這句話是發(fā)自肺腑的,最真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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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由美去取藥了,病房里只剩下羽生結弦和噗桑。
“下午的比賽…”
羽生結弦迷迷糊糊地說著:“要上場!”他緩緩睜開眼睛,單手將噗桑抱在懷里:“清醬不要擔心,打完針就好了?!?/p>
怎么可能不擔心?羽生結弦懷里的噗桑想著,他身上燙得嚇人,走路都困難,更何況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