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鈴蕊再三勸阻,江澄依舊前往了云錦閣。
......
熊熊的大火映徹黑夜,那個夢境再度出現(xiàn)在了溫語的腦海里。
溫?zé)岬孽r血染紅了溫語的雙眸,猛然從夢中驚醒,呼吸急促,身上都被冷汗浸透,仿佛從水里撈起來的一般。
“你醒了?!?/p>
溫語猛然回神,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一名銀發(fā)男子靠著石室的石壁。
銀發(fā)玄衣,一雙桃花眼,眼角淚痣,整個人看起來輕狂又邪肆。
溫語微微皺眉,問道:“你是誰?”
銀發(fā)男子沒有回答,反而笑道:“這雙眼睛顏色到是少見?!?/p>
溫語握緊放在一旁的焚靈,似是覺察了她的舉動,銀發(fā)男子輕笑一聲,坐在石座上,道:“我既然敢把佩劍放在你的旁邊,自然不怕你能傷了我?!?/p>
說音剛落,溫語悶哼一聲,手腕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床上,軟筋散!溫語暗自咬牙,厲聲喝道:“卑鄙小人!”
銀發(fā)男子原本的笑意一瞬間凝固,行至溫語身旁,附身輕聲道:“你身上,有種熟悉的味道。”
溫?zé)岬臍庀姙⒃跍卣Z耳旁,溫語將臉扭過去,“那些少女是你抓走的?”
銀發(fā)男子直起身,將溫語旁邊的焚靈拿起,邊拔劍邊道:“是又如何?!?/p>
錚亮的劍身映著銀發(fā)男子的雙眸,黑色的眸子里明明染著笑意,最深處卻是徹骨的寒冷與暴戾。
“為什么抓她們?”
銀發(fā)男子笑而不語,抬起手,搭上溫語的腰間,后者猛然睜大了雙眼,喝道:”混蛋!你要做什么?!”
銀發(fā)男子挑了挑眉,笑著問,“你認(rèn)為我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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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云錦閣的大門,江澄看著里面破敗的模樣,微微皺眉,果然如同鈴蕊所言,云錦閣已經(jīng)荒廢。
云錦閣閣主名云錦,云錦閣最為著名的是所做的云錦,曾經(jīng)風(fēng)靡云夢與姑蘇。
但是,就在一百多年前云錦莫名在自己的房間里暴斃而亡。后來,又有不少人繼任這個位子,卻都死于非命。至此,云錦閣開始走向沒落。
云錦閣不大,可透過那些斷壁殘垣依稀可以看出當(dāng)初的云錦閣裝潢華麗。
蕭瑟的風(fēng)吹起地上的落葉,江澄拿出火折子,頓時,一抹火光在閣中亮起。
骨節(jié)分明的手撫過石桌,卻沒有一絲灰塵,江澄蹙眉,有人打掃?
江澄來到一間房間,房間里打掃的很干凈,江澄將整個房間都檢查了一遍,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
正當(dāng)江澄想要離開這里時,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香爐上。
香爐沒有什么特別,而正是因為它不起眼,才特別惹眼。
從江澄走進(jìn)來,這里的每一樣?xùn)|西都價值連城,唯獨這一件,太過平凡。
江澄走過去,動了動香爐,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之處,“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起身拂袖離去時,一幅山水畫吸引了他的眼球。
這幅畫與香爐遙遙相對,抬手扯下,一個凹進(jìn)去的地方放著一個觀音像,江澄沒有絲毫猶豫,扭動了觀音像。
緊接著,書架開始兩旁移動,緩緩浮現(xiàn)出一條幽暗的隧道。
用火折子照著前方的路,江澄一步步地踏入這個未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