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的花已經(jīng)逐一盛開了,還有你搬來后栽種的櫻桃樹也結果了,溫室里的草莓也摘了不少,味道都挺不錯了。
除了送給朋友和左鄰右舍,還剩的不少你拿來做了果醬和果酒,看著儲藏室架子上的勞動成果,你表示很欣慰。
早上醒來,在花園里剪幾枝花插瓶,然后在紫藤花架下喝茶吃點心,擼擼貓,小日子別提有多滋潤了。
然后就接到了服部平次邀請你觀看他的劍道比賽,隔著屏幕,你在他的灼灼目光下,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再說也已經(jīng)是決賽了,還是很重要的,你同意了。
新干線上的人一如既往的多,就在你上了個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一個外國男人站在男廁所外,焦急的詢問著什么,只是他說的語言路人都聽不懂,因此擺擺手離開了。
外國男人著急冒火,看都不看的拉住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著黑帽子一頭銀色長發(fā)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么,那個長發(fā)的男人總帶給你一種危險的感覺,尤其是他抬起頭時看人的眼神,有種分分鐘能從兜里掏出槍的陰森感。
秉持著助人為樂的想法,你走上前去,請外國人重復了自己的煩惱,聽他說自己上了個廁所,出來后發(fā)現(xiàn)行李不見了,你帶著他來到服務臺找到工作人員,給雙方做了翻譯后,那名外國人終于找到了行李,對著你千恩萬謝的離開了。
等你想起一身黑衣的男子回頭看去,原地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在你絲毫不知道的情況下,與危險擦肩而過。
已經(jīng)坐上汽車的伏特加問琴酒,“大哥,剛才那兩個人?”
大塊頭開著車,想到剛才車站遇到的一男一女,時機過于湊巧,讓他有點懷疑。
琴酒點燃一支煙,語氣冷淡的說:“不過是兩個路人,這次的任務,不要節(jié)外生枝?!?/p>
那個女人身上一股甜點和墨水混合的淺淡香氣,手指細長白嫩,只有中指第一指節(jié)上有繭子,應該是經(jīng)常拿筆,西班牙語說的那么流利,是專門學習過還是在西班牙生活過?
那種天真不知世事的眼神,絕不是公安或者FBI可以訓練出來的,琴酒的謹慎聰明讓他把只看過一眼的中島優(yōu)姬分析的清清楚楚,這種單純女人,和他們不會有什么交集。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新干線,你和等在車站的服部平次匯合,他果然騎得還是那輛摩托車,還好你有先見之明,穿的是牛仔褲。
“先不吃飯,我要找個酒店把住的地方安排好。”
你拿出手機,準備搜索酒店,被他伸手阻攔,“不用啦,你就住在我家。”
“你家?”你睜大眼看著他。
“是啊,我家怎么了?”他故意瞪大了眼睛裝無辜。
你遲疑了片刻,追問道:“你是一個人住嗎?”
“當然和爸媽住了?!彼嗔巳嗄愕念^,語氣好像你問了一個傻問題。
你有種自己被騙過來自動上門的感覺,側過身不去看他,“你怎么可以不和我商量就做決定?!?/p>
沉默了片刻,服部平次的手放在你兩肩,把你轉過來,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你看著他,他的臉上嚴肅是你從沒見過的。
“我想讓別人都知道,我對你的喜歡,堂堂正正,明明白白。”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你遇到危險卻從不告訴我,當我從毛利小姐那聽說你遇到了危險,我卻不再現(xiàn)場時,我真的很后怕,甚至整夜整夜睡不著覺?!?/p>
“我...”你張口想解釋什么,卻被他伸出的食指阻攔。
“我想陪在你身邊,保護你,愛護你,就算對手是工藤新一,我也不會相讓,我愛你,優(yōu)姬,和我在一起吧。”
少年的心意袒露的明明白白,熱情而灼熱,讓你小心翼翼,生怕傷害了他。
“服部...”
你上前一步擁住了他,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熱。
服部平次睜大的眼,愣住了,他也伸手環(huán)住了優(yōu)姬,放在女人身后的右手抬起,只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就像考試的小抄一樣。
他來回把這些字又看了一遍,確定自己剛才沒有說錯說漏,但是,優(yōu)姬這是答應做他女朋友還是沒答應啊。
想起和葉聽說他的戀情后,一直給他充當軍師,這回的告白話從滿滿三張紙濃縮成這些字,排練了好多遍,他也被和葉打了好多次。
出門之前,和葉再三叮囑他說話的語氣和眼神,還預測了一番優(yōu)姬聽后的表現(xiàn),服部平次苦惱,好像一樣又好像不一樣,唉,和葉這個軍師,不太行啊。
遠山和葉OS:服部平次,大直男沒救了,你都不會隨機應變嗎,果然腦子里裝的只有推理,這種大冤種竹馬,打包送給那位可憐的被他看上的優(yōu)姬小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