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警:周子舒工具人預(yù)警
i絮勿入
不要自己進來找虐
葉白衣望著主仆兩人無奈地笑了笑,忽然,他不經(jīng)意一般的一瞥,恰好看到鬼主懷中抱著人的身形,眼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然后,勾起了一個笑容:“小蠢貨,昨天才為了秦懷章那蠢徒弟傷心欲絕,怎么今日便溫香軟玉在懷了?”
聞言,鬼主冷不丁地笑起來,緩緩抬頭,勾起了唇角:“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佳人在懷,何必再想其他。”
而后他徑直抱著懷中的人,往房間里走去。
葉白衣望著眼前人離去的背影,忽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怎么才一個晚上過去,溫客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他不由的皺眉。
天已經(jīng)放晴了,陽光正好,斑駁的光透過木窗照射在走廊上,格外惹眼,樓下的商販們也開始了一天的買賣,各種吆喝聲絡(luò)繹不絕,熙熙攘攘的聲音傳入客棧,熱鬧非凡。
鬼主將人放在床上后慢慢打開窗,看著窗外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場景,一時間竟然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落地。
難得少年時,總有少年來。
葉白衣。
你可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溫客行自黑暗中醒來,望著頭頂?shù)哪鹃?,有些茫然,正在這時,有一道聲音自他前方傳來:“你醒了?”
陽光照在鬼主身上,亮堂堂的,溫客行聞聲望去,差點被那明光晃懵了,眼中神韻慢慢散開,他遲疑的開口:“你……我?”
鬼主唇角微微一勾,慢悠悠地踱步到溫客行面前,十分好奇地把他從上到下打量一眼,饒有興趣道:“聽說你為了一人要死要活?秦懷章的徒弟?周子舒?”
溫客行皺了皺眉:“關(guān)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鬼主發(fā)出一聲冷笑,略顯冷淡的眉眼微微起伏,他倒了杯茶,仔細品嘗著,煙霧氛氳,掩蓋眼底的深意:“只是想說,你的眼光可真不好?!?/p>
溫客行的眉目有些冷了,若不是中了連情丸,他定要他好看,他陰冷開口:“我與阿絮的事容不得你多嘴。”
他掀開被子,坐到了鬼主的面前:“現(xiàn)在,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談?wù)??!?/p>
他一把握住鬼主的手,眼神微瞇:“阿絮,他最后活了下來嗎?”
鬼主紅色的衣袍隨風輕輕拂動,此刻那雙眸子中皆是冰冷,但比這更冷的是他的聲音:“沒有。他想死那就讓他死,鬼谷谷主從不為任何人停留?!?/p>
“更何況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路人?!?/p>
溫客行的手猛的收緊,咬了咬牙:“他可是你師兄?!?/p>
鬼主凝眸看向溫客行,眸光一片冰冷肅殺:“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罷了,還想讓我放棄報仇,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假仁假義,假裝正經(jīng),自己滿手血腥也好意思說我,助紂為虐者難道不是他嘛?”
“你??!”聽聞這話,溫客行怒了:“那是阿絮關(guān)心你才這么說的?!?/p>
鬼主:“本座從來不需要這種關(guān)心,我警告你,你和誰在一起我都無所謂但若是你要和他在一起,我就拆了你,免得礙我的眼?!?/p>
“不可理喻??!”溫客行氣的拍桌子,轟的一聲,桌子應(yīng)聲而裂,零碎的積木散了一地。
鬼主突然笑了起來,平白的讓人感覺有些瘆人:“你不會沒聽進去我的話吧,溫客行,我不是在請求你,我是在通知你。”
“你若是再和他廝混在一起。”鬼主嘴角上揚,說話時似帶笑,又有些傲慢:“我就殺了他。”
房間里一時安靜了下來,直到敲門聲打破了寂靜。
“谷主?!逼G鬼一邊敲門一邊道:“屬下有要事相商?!?/p>
溫客行神色一變,看了鬼主一眼,準備去開門,沒想到卻被人捷足先登。
鬼主打開房門口,將人放了進去。
艷鬼待進了房門后,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和自家主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坐在椅子上,她不由得一抖:“谷主,這……”
鬼主無所謂的笑了笑,介紹著他的身份:“這是我的弟弟,你可以叫他小公子?!?/p>
艷鬼大吃一驚,谷主不是從小在鬼谷長大嗎?怎么可能會有弟弟?心思回轉(zhuǎn),卻再也沒有敢多問一句,畢竟在鬼谷好奇心會害死人。
溫客行正在氣頭上,等他反應(yīng)過來,此事已經(jīng)塵埃落地了,他也沒有反駁,而是想看眼前這個自己到底想做些什么。
鬼主:“你要說的事阿湘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薄情司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明日她就會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你只要把我吩咐你的事情做好了便可?!?/p>
“下去吧?!?/p>
艷鬼擔憂看了他們一眼,不得不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