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干,難得我櫟哥叫喝酒,這么多年了第一次啊?!薄敖裉煺l不喝醉,就是不給我櫟哥面子?!盇市的一個KTV里,熊梓櫟和幾個要好的兄弟聚在一起喝酒,與其說是相聚好友,不如說是他們來陪失意的熊梓櫟。
“櫟哥,給哥們說說誰有那么大本事惹你不開心了,我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一般能說出這句話除了小代那個不怕死的,估計也沒誰了。
青衫酒(熊梓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又行了,來一杯?
酒量不好的小代見占不到便宜,灰溜溜跑一邊去了。覺得啤酒不夠勁的熊梓櫟本想叫白酒,被他的幾個兄弟攔下了,就以熊梓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喝多,要是喝醉了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
小代:“你們說他是因為啥那么不開心,還叫我們喝酒,就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不可思議,波波你覺得呢?”
波波:“不知道,錢?不像;被家里人罵了?不可能?!?/p>
全東:“真相只有一個,為情所困,被情所傷唄?!?/p>
四個人不約而同的看向熊梓櫟。坐在一旁的熊梓櫟也聽到了三人的對話,搖晃著手里的半聽啤酒,一仰頭全部喝掉了。
“她很美,很可愛,她說會永遠陪著我。不過都是假的……”
熊梓櫟醉眼朦朧,卻吐出了真話。
一夜沒睡的叮當(dāng)在凌晨終究還是沒等到熊梓櫟任何消息或者來電,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向前跑,迎著冷眼和嘲笑……”手機鈴聲響起,歌聲是熊梓櫟的。這是上次熊梓櫟指點她們紅歌歌會時,被慕汐錄下來的。鈴聲驚醒了慕汐,她還以為是大佬給她回電話了,迅速爬起來接電話。
“喂,大佬是你嗎?”著急的慕汐連誰的電話都沒看,就接了起來。
“什么大佬,我是你媽!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還在睡覺,趕緊給我起來?!?/p>
“知道了知道了”,本以為是熊梓櫟回自己電話了,結(jié)果卻是自己老媽催自己起床的電話。慕汐有些失落。只得悶悶地地起床了。今天鎮(zhèn)里面有人結(jié)婚,老媽就是叫她起來去幫忙的。說是幫忙,卻沒有太多的事做,除了洗洗碗,洗洗菜,好像也沒有什么可做的了。一閑下來,慕汐總是忍不住想看手機,,想看看那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男人有沒有回消息。
慕汐這一舉動被姐姐慕瑤發(fā)現(xiàn)了?!岸.?dāng),你一直在看什么呢,看一眼就關(guān)上,關(guān)了又打開看一眼,而且昨天你回來到現(xiàn)在,一直悶悶不樂的,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繘]。沒什么?!蹦较琶Φ慕忉專行┎幌胱尳憬阒浪谝驗槟腥瞬栾埐凰?,肯定會被姐姐嘲笑的。
“還騙我呢,你有沒有我會不知道?小叮當(dāng),快告訴姐姐,誰惹你傷心了,姐姐幫你教訓(xùn)他。”慕瑤一臉壞笑地看著慕汐。
慕汐無力的趴在上桌子,不知道該怎么說,嘆了口氣才試著開口:“姐,你說一個人一晚上不回你消息,也不接電話,他是不是生氣了?!?/p>
“誰不理你?熊梓櫟?怎么了他會不理你。”
慕汐把昨天的事情經(jīng)過給姐姐復(fù)述了一遍,“姐,你說他憑什么不理我啊,明明是他有錯在先,明明是他先強吻我的?!甭犃嗣妹玫膹?fù)述,慕瑤已經(jīng)知道了問題的所在了,便問慕汐:“你說完你們不是真正的情侶的時候,他有什么變化嗎?”
“他就扭頭回去發(fā)動車子,送我回來了。”
慕瑤并沒有著急回答為什么熊梓櫟不理她這個問題,而是問慕汐:“叮當(dāng),是不是喜歡上他了?說實話。”姐姐突如其來的問題震住了慕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才幽幽吐了一句:“誰會喜歡他?!笨粗较目诓灰坏臉幼?,她知道,她這個妹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人了。只不過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已?!岸.?dāng),其實他在意你說你們不是真正的情侶這一句話,所以可能很絕望,才會不理你吧。”
把內(nèi)心苦悶說出來,慕汐輕松了許多。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個沒心沒肺的狀態(tài),也不再悶悶不樂,而是偷偷打開相冊,找到了熊梓櫟的照片,用手指頭使勁戳著照片,嘴上還說著“讓你不理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不理我?!?/p>
陽光穿透了云層,照射在了熊梓櫟的臉上,熊梓櫟醒了。他們昨晚玩到深夜才回到了酒店,而熊梓櫟回到酒店發(fā)現(xiàn)手機關(guān)機了,插上電源就倒頭大睡,直到現(xiàn)在才醒來。陽光太刺眼,熊梓櫟本能的把手放在眼睛上遮擋太陽,腦海又浮現(xiàn)了昨天絕情的一幕幕?!坝赀^天晴了么,”適應(yīng)了光線,熊梓櫟慢慢放下手,看著酒店外的萬里晴空,不由得發(fā)出那么一句感嘆,心里也思索著一句話——我和她也能雨過天晴嗎?
熊梓櫟伸手拿過手機想看看幾點了,才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他把手機開機 ,一下子幾百個未接電話的消息涌進來,嚇了熊梓櫟一跳,手機蹦了幾下才拿穩(wěn),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全是慕汐的未接電話,最后的一次記錄是凌晨三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