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辭回來汪家之后,臉上的笑容少了。蘇難不明白,小時候那么黏自己的蘇辭,在相認(rèn)之后,反倒表現(xiàn)的那么冷淡。
第二天一早,他們便分開行動,驅(qū)車離開了汪家。
根據(jù)上次的記憶,蘇辭帶著蘇難和汪岑及他的隊伍再次來到了沙漠。
這次,他們要進(jìn)去古潼京深處。而在古潼京里,讓她再次見到了那幾位老熟人。
五天后——
嘩啦一聲~蘇辭憋著氣從海子里破水而出。
當(dāng)她離開水面,放眼望去,那是一片潔白無垠的沙漠。
是古潼京沒錯了。
接著身后的海子里又傳來幾聲響動。蘇難和汪岑,及他的隊伍陸續(xù)從海子里浮了上來。
汪岑沙子竟然是白色的,原來這就是古潼京。
蘇辭天色不早了,找個地方休整一晚吧。
蘇辭看了看天,淡然道。
汪岑環(huán)顧四周,朝身邊的手下打了個眼色。
蘇辭頓了一下提醒道
蘇辭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沙漠里有種叫蛇柏的生物。是食人之樹,藤蔓繁多,肢體龐大,唯天心石可克之。因為體型巨大,會像蛇一樣能把人拖入沙子中困死。
蘇辭這玩意兒對聲音極為敏感。所以,接下來怎么做,不用我再說了吧。
來到背陰處,蘇辭便將裝備扔在了沙丘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沙子上。
慵懶地半靠在包上。
汪岑和蘇難的手下們則各自分散,安營扎寨各自忙活去了。
蘇辭幽邃的目光漫無目的地眺著前方。
秀氣的臉上透著一股陰翳。
沒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這時,一瓶水闖入了她的視線。
抬眸一看,蘇難悠然坐在了她身旁。
蘇辭姐…
蘇辭動了動紅唇,輕聲喚道。
接過水,她便直起身子盤腿而坐。
隱隱中,卻透著一份疏遠(yuǎn)。
蘇難阿辭,當(dāng)年的事……是不是還沒放下?
蘇難轉(zhuǎn)過臉往著蘇辭的側(cè)顏,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果不其然,當(dāng)她聲音剛落,蘇辭眸底逐漸附上一層薄霜。
驀地,臉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不過僅僅只是幾秒,便恢復(fù)如常。
她搖了搖頭,扯出了一抹生硬的笑容。
蘇辭往事勿重提。
蘇難我們自出生那天起,就是為了吳邪。我們命運(yùn)如此。
蘇難我們所接受的訓(xùn)練,所經(jīng)歷的磨難和當(dāng)年汪先生將你送出去,都是為了與吳邪相遇的那天。
蘇難而汪先生選擇了你,自然是經(jīng)過了運(yùn)算部門及深思熟慮后分析。我們無從選擇。
蘇辭冷笑著,眸中的寒意更甚。
蘇辭運(yùn)算部門…呵~又是運(yùn)算部門,不過一堆冰冷的破數(shù)據(jù)罷了!
蘇辭所以因為這堆所謂的破數(shù)據(jù),當(dāng)年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被催眠洗腦,送出汪家,從此走上被支配的宿命!
放下水壺,蘇辭眼中含恨的看了眼蘇難。
起身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營地。
蘇難你要去哪?
蘇辭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
蘇辭我心中煩悶需要冷靜一下。
望著蘇辭那道失意遠(yuǎn)去的背影,深深刺痛了蘇難的雙眼。心中無比酸楚,頓時,只覺眼眶一熱。
汪岑怎么,姐妹倆鬧矛盾了?
蘇辭走后,指揮完手下的汪岑正巧看見了這一幕。
他大步走了過去。自然不愿放過任何一次能給蘇難添堵的機(jī)會。
蘇難我說岑隊,你是不是閑的蛋疼?
蘇難眸子一凜,兇狠的瞪了一眼汪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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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不填小作者(突然想嗑蘇難和汪岑cp了,大家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