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跟著汪小媛來到了訓練室。
一進去,就見黎簇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于他面前,蘇難正一臉傲慢的站在他跟前,似在質(zhì)問著他什么。
而汪先生、汪岑都在現(xiàn)場。
偌大的屋子里,被一股巨大的壓迫感籠罩。
一走進去,蘇辭就隱約覺得有些不安。
黎簇難姐,你回來了?
黎簇一臉淡定的抬頭看著蘇難。
蘇辭和汪小媛不動聲色各自走到了蘇難和汪先生身邊。
蘇難是啊,我收到你發(fā)的情報就匆匆趕回來了。
黎簇此時表現(xiàn)的格外冷靜,索性直接將問題再次拋給了蘇難
黎簇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蘇辭心中卻是猛地一咯噔...
蘇辭(姐姐她怎么會知道...)
蘇難我來解釋一下吧。
蘇難一副運籌帷幄的姿態(tài)雙手半撐在桌面上,笑道
蘇難你,黎簇是吳邪安插在汪家的奸細。
果不其然,當蘇難話音剛落,一旁汪先生調(diào)出來的,屬于黎簇的比率正在不斷上升...
百分之十。
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九...
蘇難我已經(jīng)把吳邪給殺了。在他身上,我發(fā)現(xiàn)了這臺發(fā)報機。
蘇難而上面恰恰是發(fā)著汪家經(jīng)緯度的坐標。怎么樣黎簇,解釋一下吧?
說著,蘇難將桌面上那臺有些破舊的發(fā)報機扔在了黎簇面前,靜待著他的解釋。
黎簇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凡事都要講證據(jù),光憑你片面之詞就說我是奸細。那我還可以說她或者你也是奸細呢。
說著,黎簇那犀利的眼神驀地一下轉(zhuǎn)到了站在蘇難身邊的蘇辭身上,意味深長的道了句:
黎簇再者,汪家的信號都是被屏蔽的,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
見他不僅死鴨子嘴硬,還將自己的妹妹也拖下水。蘇難立馬皺起了眉頭。
蘇辭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跟我姐的存在就是為了監(jiān)視、靠近吳邪!
不等蘇難開口說話,一旁的蘇辭倒是先開了口。
她也許做不到那般盡責,但是她的姐姐,蘇難對汪家的任務是不惜一切執(zhí)行的!忠誠度亦可見一斑。
見她這般緊張,黎簇冷笑,反諷回去
黎簇這么激動作甚?被我說中了?我可記得在沙漠,你對吳邪可是千依百順,一口一句大叔的叫,多親昵啊。
黎簇別有用意的道:
黎簇也對。像吳邪那么優(yōu)秀成熟,又頭腦精明的男人,你們這種小女生應該很難不動心吧。
殊不知,此時的訓練室外,汪燦正走了進去,好巧不巧偏偏聽到了這么一句。
汪燦(大叔...)
只見他當即臉色一沉,遲疑了一下抬腳便走了進去,轉(zhuǎn)瞬來到了汪先生身側。
蘇難抬手打斷
蘇難別轉(zhuǎn)移話題?,F(xiàn)在是在說這件事!
蘇難一臉怒容。
當接觸到汪燦投來的視線時,蘇辭神色慌張的迅速移開了視線。
因為,她暫時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黎簇你口口聲聲說你殺了吳邪。那么請問尸體呢?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像難姐如今在汪家的地位,這些基本要求不可能不明白吧?
黎簇我來汪家這么久了也不見難姐??峙逻@段時間你都跟吳邪在一起吧。
很好,黎簇咄咄逼人的氣勢,竟反將了蘇難一軍。
蘇難被這話給問住了,一直保持著從容的臉上,此時竟閃過一抹遲疑。
在聰明人面前,任何的猶豫都會讓對方起防備。
而蘇難的猶豫卻被端坐在前方辦公桌邊的汪先生收入眼底。
蘇難呵,死到臨頭了還要狡辯嗎?沒用的。
蘇難先生,關于這些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