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爺~那丫頭被打狠了,已經(jīng)有些厥過去了!”
寧宸和“站著的每人二十個板子!”
平安“是,爺!”
那邊幾人還要求饒,可長隨平安一眼瞪過去她們幾個跟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就跟著下去領(lǐng)賞了。
不說她們被打的皮開肉綻被人抬下去扔進了柴房里,沒了力氣折騰,這邊軟軟卻是裝作剛緩過氣來,慢悠悠的掙扎了幾下,站了起來,面色平靜地將身上的衣服微微拉正些,而后低著頭行了一禮,便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房中走。
后面的視線盯了她好久,直到她轉(zhuǎn)過月亮門來,才感覺不到那道視線,表情頓時變化,她并沒有受多重的傷,都是些看起來很可怖實際傷害意義不大的傷痕。
這便足夠了,只需要再加把火,他那把干柴必定能被她給點燃。
老夫人房里的一個叫明月的一等大丫頭,才是那群小嘍啰的背后指使者,因為她一心喜歡著大少爺,想給大少爺做妾,但她長相只是清秀可人,并不突出,便有意地迫害一些比她好看的婢女,柳柳是被針對的最慘的一個了,誰叫她長成那樣呢!
柳柳這個名字是原主在府中的丫鬟名字,為了防止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她是很小心的在隱藏自己。
軟軟回房處理了傷口,便有人來找她去沏茶,她只得迅速整理好去了茶房。
因為她的一手沏茶的好手藝,府上幾位主人待客都喜歡用她沏的茶,也是因此那茶房管事十分器重她,看著她臉上和手上的傷痕,李管事氣的不行,那些個丫頭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趕忙去取了他的一些藥膏給她,因為身上有了傷痕,便不好送茶到客人那邊了,便由另一個小丫頭送去,她就待在茶房里。
就這樣過了幾天,軟軟在一個日頭毒辣的午間,坐在了寧府內(nèi)一處比較隱蔽的小池塘旁邊的陰涼處,四周寂靜無聲,這里幾乎不會有人過來。
但這里,是大少爺每隔幾天便會過來的地方,今日正是他來到時候。
軟軟將外衣褪下,露出大片雪膩的肌膚,一件淺綠色繡白花的肚兜掛在身上遮住了最重要的美景,她將一支裝了藥膏的青瓷小瓶打開放在手心,挖一點輕輕涂抹在身上那些傷痕上面,經(jīng)過幾天修養(yǎng),這些傷痕看起來像是發(fā)腫后開始恢復(fù)的樣子了,也更加的礙眼。
站在不遠處柳樹下的寧宸和如是想著,他不知道這小丫頭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個地方,只是原本被人闖入私人秘密基地的不快,已經(jīng)被對方的可憐樣和那渾身雪膩的肌膚給驅(qū)散了。
上次沒看到對方的全臉,只是看得出來是個美人,這次才算是全看見了,真真是沒想到,長的竟然是這樣的招人,難怪會惹了有些人的眼,招了人的恨。
他自認為自己是個于美色上淡薄的人,但沒想到他也會有這樣沖動的時候,對方只是一臉漠然地坐在那里抹個藥而已,他竟然看的出了神,心思浮動。
軟軟誒!話本昨天的公告真的打了我個措手不及,我還納悶這個月的收入銳減是什么原因,以為過幾天就能好一些,結(jié)果呢,可能永遠不會好了!這樣整改讓作者怎么活?。”揪筒桓辉5氖杖胙┥霞铀?!等于兩倍工作量才能維持原有收入。我真的好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