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升“我沒~我不是我沒有”
阮父“還不承認(rèn)!好??!那枕頭上都證據(jù)確鑿了你還不承認(rèn)!我還沒老眼昏花呢!敢這么隨意糟蹋我閨女!可恨!今天不管你是哪家少爺,都必須要揍你一頓!”
段云升“哎呦~~~軟軟~哎呦~”
段云升真沒想到,阮伯父打人還真的挺疼的,這手怕不是那什么笸籮手吧!打人賊疼了,偏偏他又不能和他心中的未來岳父動手,更不能反抗他,萬一真惹毛了,他以后追妻路漫漫?。?/p>
被揍就被揍吧,反正疼兩下,也算是在阮家這邊提前過了明路了,想到這里,他身上火辣辣的疼都帶了酥麻。
尤其聽見那沒良心的丫頭還在那笑,他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極了。
軟軟是覺得真是無巧不成書,原本阮父阮母看到的只是兩人姿態(tài)親密的場景,可偏偏,那顆沾了段云升鼻血的枕頭,就那么直直地撞進了阮父阮母的眼里。
房間里又四處凌亂,地毯上四處都有到處胡鬧過的痕跡,床上的床單都皺巴巴的,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他們倆還一起坐在地毯上,姿態(tài)親昵。
這種場景,誰看誰不誤會?
管家上來就看到自家先生正按著個小子打的啪啪響,他嚇了一跳,以為是家里進賊了,就要叫人上來,還在那感慨自家先生身手不減當(dāng)年呢,輕而易舉的就能逮住小賊按著打。
等到一場鬧劇結(jié)束,大家恢復(fù)了人前的從容端莊,一塊坐在了阮家客廳沙發(fā)里。
看起來被蹂躪慘了的段云升,此時瞧著更加誘人了,看的阮母直撫心口,氣的阮父越發(fā)來氣,這小子就是個妖精。
誰家孩子長的像他這樣,說他娘娘腔吧,他這氣質(zhì)又好像沒有娘氣,碩他爺們吧,他又和糙爺們一點不搭邊,就是長的好看,男人女人都喜歡的那種好看。
尤其這小子乖乖坐在那,偶爾眼神委委屈屈地看看軟軟,看向阮母時眼神真誠乖巧,把個阮夫人給看的呀!那叫一個迷糊!
阮父快被他氣死了,真是當(dāng)著他的面!不僅看用眼神勾引他女兒,還敢趁機裝乖收買他老婆。
等段家主過來領(lǐng)自己那大晚上不睡覺爬人家窗戶糟蹋人家閨女的兒子時,阮母已經(jīng)被這小子的一張乖乖牌給征服了。
阮父快要崩潰了,他老婆太不堅定了,曾經(jīng)就是看他好看才選擇嫁給的他,這么多年過去了,她愛俏的毛病還是一點沒變??!
段家主看著自己兒子那副看過來時的眼神,就覺得牙根癢癢,打小這小子就是這樣,每次犯了錯他都要吃來自各方面的掛落,就他小子躲后邊啥事沒有,活似每次都是他犯了錯一樣。
偏偏他舍不得揍他,這是從小寵大的兒子,又實在生的好看,小時候還會跟他撒嬌來著,雖然他嫌他不夠爺們,可對他的愛那是一點不摻假的。
認(rèn)命地放下臉,一番好話把阮老弟哄去了書房,等再出來時,阮父臉上已經(jīng)沒了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