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我笑著打了個招呼。
“為什么會這么認為?”楚南雁問道。
“因為我并沒有被嚇到!我擔心你可以失去給我講故事的興趣!”我擔憂道。
“不會的。我一直都掛念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彼嗣业念^。
“對了,南雁,為什么這把梳子上會有這樣的花紋?”這是我今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的,蝌蚪樣的花紋很淡,在陽光下才看得清楚,透著陰森森的神秘感。普通梳子是不會用這樣的花紋的。
“這是你……站在你的角度來說,是你姐姐為你做的護身符?!背涎愕?,她輕輕地撫著那把梳子,眼中盡是懷念。
“南雁,你是不是認識我姐姐?”我問道,她似乎對我姐姐很了解,而且她居然還知道我家的地址,說她跟我姐姐沒有關系,鬼都不信,好吧,她本身就是一只鬼。
“是的?!背涎泓c頭。
“那你們是什么關系?”我好奇不已,這并非是出于對姐姐的懷念,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我的姐姐,僅僅是因為想了解一下這個傳說中與我別無二致的人罷了。
楚南雁沉默不語,我不禁有些后悔問出這個問題了,對于她而言,姐姐是一個故人。而且似乎是一個無法言說的故人。
“曾經(jīng)形影不離,最后撕破臉皮。”大概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我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她開口了。
“為什么?”我感到十分驚訝,這也太狗血了!
“不必驚嘆,你我將來也會如此?!背涎愕哪抗庥行鋈弧?/p>
“怎么會呢?”我不甘心的問道。
“將來你就會知道了?!背涎爿p輕的摟住我,嘴唇貼在了我的耳邊,“開始講故事了?!?/p>
小女孩學習還算勤奮,在回到宿舍的時候,樓道已經(jīng)熄燈了,他與同學一起摸黑上樓。
又是一個普通的夜晚,它們匆匆跑回宿舍,平日漆黑無光的樓梯,此刻卻亮堂,溫暖。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同學發(fā)出了詫異的叫喊。
一團團紅艷艷的火飄在空中,正烘烤著空氣,將溫暖送到了每個路人的身上。
“應該是某種新型燈吧!沒事的!”隨手取出隨身攜帶的紙,在火中過了一下,手中的是安然無恙,唯一的變化就是變得燙了一點。
“我們走吧,宿舍快熄燈了!”她率先沖上樓梯,其他同學趕忙跟上。
漸漸的和他們一樣么好,走運的人都習慣了樓梯間的火。
要是一天晚上,那天晚上冷的可怕,狂風暴雨將學生們的雨傘吹得路飛,身體打得濕透,但沒關系,快要到樓梯了,樓梯上有火,傳遞著光明與溫暖。
“火沒了,怎么回事?”樓梯里再次傳來了同學驚叫。
此刻,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一半的樓梯,火居然突然熄滅了。一大群人站在深處不見五指的樓梯間,一動不敢動,寒風灌入眾人的衣服,和衣服吸的水一起,瘋狂的帶走身體的熱量。
“阿糗!”女人打起了噴嚏,說跨度大上了濃重的鼻音。
“咳咳咳!”本來就體弱多病的同學,在原地咳嗽,咳了個天昏地暗,氣喘吁吁,搖搖欲墜。
“這火到底怎么了?”布滿疑惑的聲音漸漸響了起來。
“虧你們還是學生,燃燒的條件難道不知道嗎?”一個空靈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度達到著火點,可燃物還有充足的空氣?!币苍S是因為過于恐懼,居然有人立即做出了回答
“鬼火也是火,也需要可燃物,而且它需要特殊的可燃物?!蹦锹曇衾^續(xù)說道。
“什么可燃物?”有人立刻忙不迭的問了起來。
“自然是你們的秀發(fā)?!蹦锹曇舻馈?/p>
“騙子!” 有人立即嘗試了一下。
“你們把鬼火當什么了?他們只為特定的人而燃,可不是隨便哪根頭發(fā)都可以點燃的!”那聲音似乎有些生氣。
“那我們當中有誰都可以點燃?”同學急忙問。
“你猜?”那個聲音故弄玄虛。
扔一根頭發(fā)而已,也沒有什么損失,于是眾人都扔了一遍。一根,兩根直到小女孩的頭發(fā)放下前,火一直沒有燃燒。
可是當女孩的頭發(fā)一下,火立即“蹭”燃了起來
“有火了,有火了!”眾人魚貫上了樓。
第二天晚上,女孩提前回了宿舍,她要去取一份快遞。那是一盞明燈,女孩心里總有種不詳?shù)念A感,畢竟,陰間是鬼生活的地方,他們生活的好好的,不會來到不適應的陽,除非,有什么利益驅使他們,所以,對人來說,陰間的東西沒有好的。
希望不要出事吧!女孩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