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因為先祖慕青時平亂妖禍很有些名望,可也不是她們來我南疆撒野的理由!我看慕瑤倒是個通情達(dá)理的,可她那弟弟,比你弟弟蔭蔭還要執(zhí)拗暴躁,他定不肯善罷甘休,或許要在你成年禮上搗亂?!?/p>
說到這里,苗白筠倒是很贊成竺錦的話了:
“男人,就不該舞刀弄槍,在家中好好學(xué)刺繡男德,學(xué)管家算賬,便也罷了?!?/p>
南枝沒反駁:“是?!?/p>
苗白筠拍拍南枝的手:“我已經(jīng)讓人去罰蔭蔭抄寫男德了。你也別覺得我太狠,實在是不能開這個先河。咱們先祖費盡千辛萬苦從男人手中奪權(quán),建立 如今的南疆,若咱們一開男子參政的先河,只怕女子手中的權(quán)利又要被男人奪了去。
哪怕平權(quán),也不行!外面越壓制女人,咱們就要越壓制男人!”
南枝深以為然:“是!女兒明白!”
中原的女人受難,南疆的男人受難。
這才是生態(tài)平衡??!
?
慕聲一行人從王宮出來,在南疆的街道上無目的地徘徊。
“那國主不肯借斬妖劍,阿姐還這么高興?”
慕聲環(huán)顧四周奇怪的事件:“阿姐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能借到?”
凌妙妙反駁他:“人家借劍是大方,不借也是情理,等咱們找到怨女的蹤跡,事關(guān)天下安定,南疆唇亡齒寒,未必不會借劍。”
慕聲煩躁道:“你懂什么!”
怨女就在他阿姐的身體里,早一日拿到斬妖劍,就能早一日除掉怨女對阿姐的危害。
兩個女孩子沒有任何煩惱,走在南疆的大街上,沒有任何奇怪的打量評估目光,實在是坦然極了。
她們路過身前捆著孩子,身后背著菜筐的男人,齊齊驚呼一聲——
“男人也能看孩子做家務(wù)兩不誤嘛!”
她們又走過胭脂攤,攤前圍著的都是男人,還互相討論口脂顏色——
“男人也不是天生色盲,認(rèn)不出顏色的嘛!”
前頭還有穿著性感的狼狗妖男,頂著長而豎立的耳朵,露出完美的古銅色肌肉,招搖地走過。
經(jīng)過凌妙妙和慕瑤時,還沖她們拋了個媚眼。
凌妙妙立馬尖叫出聲:“天啊,原來我不是討厭膚色黑的,是討厭那些長得不好看的皮蛋!”
慕聲和柳拂衣跟在她們身后,經(jīng)常被來往的女人們打量,十分不自在。
慕聲狠狠瞪了回去,那些女人竟還大大方方?jīng)_他吹口哨,一點也沒有害羞的樣子。
慕瑤笑了笑:“南疆國人只歧視男人,甚至連男妖的地位都在男人之上。因為男妖身體強(qiáng)壯,忠誠單純,反倒比男人更受歡迎?!?/p>
凌妙妙驚奇極了:“他們不介意人和妖成婚嗎?”
“從不介意?!?/p>
慕瑤說:“當(dāng)今皇太女苗南枝的生父就是一只狐妖。南疆國人認(rèn)為妖族體質(zhì)強(qiáng)悍,生下的孩子也常常天賦異稟。還說,血脈交融,才是最接近傳說中神族的體質(zhì)?!?/p>
凌妙妙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哈哈哈,這個世界可真是太美好了!”
如果那個總是逼迫她的鬼系統(tǒng)再也不出現(xiàn)的話,就更好了!
在他們閑逛的時候,慕聲卻脫離了隊伍,去旁邊成衣鋪買了一身妖族的裝扮。
慕聲將東西放進(jìn)儲物袋時,又看了看木盒里的狐妖妖丹。
狐妖善迷惑,煉化妖丹中的妖力,能暫時偽裝成一只完美的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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