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去做你說的那些任務(wù)?!?/p>
馬車入城后拐了幾個彎,即將抵達(dá)張家,慕聲終于答應(yīng)下來。
可片刻后,他又吞吐道:【等完成任務(wù),我們重新回到南疆時,還是會回到……那一天嗎?】
男人沒聽懂:【什么那一天?】
慕聲的語氣很輕,再聽不出他看誰都欠他錢的語氣:【我的意思是,重新回到南疆時,能不能提前幾天?】
男人還是疑惑道:【為什么?按照兩邊的時間流速,你們回去的時間,大概要晚幾個月?!?/p>
慕聲悶不吭聲,馬車已經(jīng)停了下來。
外面圍上來里三層外三層的侍衛(wèi),準(zhǔn)備教訓(xùn)他這個大膽狂徒。
“公子,張府已經(jīng)到了,請下車吧?!?/p>
管家陰陽怪氣的聲音中帶著一擊必勝的猖狂,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這個狂徒的下場。
阿那然緊張地看了慕聲一眼,他沒有靈力,更沒有法器傍身,無法做到慕聲那般鎮(zhèn)定。
慕聲對外面的“狗叫”置若罔聞,甚至因?yàn)椴粩啻叽俚摹肮方小痹桨l(fā)惱羞成怒:
【我不想再毀了她的成年禮!】
男人戲謔地拉長了尾音:【哦——】
慕聲又解釋:【我,我這都是為了完成任務(wù)!你說過,要我去刷苗南枝的好感?!?/p>
男人依舊拉長了尾音:【哦——】
【你哦什么!】
慕聲像炸毛的貓,立馬反擊:【你之前操控我,生怕我傷到那個綠衣服的女人。你生前,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
男人似乎被戳中了痛處,再沒了聲音。
慕聲正要乘勝追擊,卻突然感覺到什么似的側(cè)頭,躲過了對面伸來的手。
粗糲的手指握住他垂落的發(fā)帶,又被發(fā)帶上的禁制灼傷,痛呼一聲,猛地松開。
慕聲一把握住阿那然的手腕,冷冷地盯著他:“你想做什么?”
阿那然拘謹(jǐn)?shù)亟忉專骸巴饷娴娜硕寄昧说秳?,人多勢眾,又是張家的地盤,你躲不過去的。
但你和我長得一樣,只要和我換了裝扮就能瞞過去。你有靈力,跑得也快,到時候直接跑,別回頭!”
慕聲眼眸閃動:“你知不知道,如果這樣做,你會死?我和你并不相識,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名字?!?/p>
阿那然聽著慕聲的問題,卻笑了笑,仿佛看出慕聲根本就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別扭鬼。
真正的惡人,又怎么會明白地告訴他,他會因此而死呢?早該麻利地?fù)Q了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
“人命有貴賤,我的命也不過值五兩銀子。可公子你不同,你看起來仍有掛念,你不該在這里喪命。”
阿那然的聲音很輕,外面任何刀光劍影都能劈碎似的:“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了?!?/p>
慕聲不自在地松開鉗制阿那然的手,偏頭看向一側(cè)。
他想起了把阿那然賣掉的婦人,那是阿那然的親娘。
“你,叫什么?”
慕聲笨拙地伸手,用法術(shù)給阿那然手指上的灼傷治療:“我叫慕聲?!?/p>
阿那然驚奇地感受著法術(shù)和靈力的神奇,回答道:“阿那然?!?/p>
慕聲重復(fù)了一遍,記住后,又問:“賣掉你的那個毒婦,她叫什么?”
阿那然頓了一下,手指蜷縮:“阿那顏?!?/p>
“哼,那往后別再跟著她姓了?!?/p>
慕聲理直氣壯道:“她都賣了你了,往后和你再無瓜葛,你該有自己的姓名,徹底和她斬斷所有關(guān)系。你隨我的姓,叫慕然也好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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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菌感謝【分你一杯奶蓋】點(diǎn)亮的季度會員,專屬加更三章,這是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