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藍(lán)若泠,她能徹底的感受到懷中這個人的顫抖,恐懼和害怕。
此刻溫情的腦海里產(chǎn)生了這樣一種病態(tài)的,扭曲的想法——讓這個人這輩子就這么緊緊的挨著她。
甚至腦海里有一種想法,一直在叫囂——現(xiàn)在好了,她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囚著這個人了!
因為這個陰暗的想法,讓溫情臉上的笑容都帶著幾份惡意的玩弄意味。
溫情寶貝,發(fā)現(xiàn)了我這么大的秘密,我該怎么處置你呢?
藍(lán)若泠緩了好半天,才從剛剛那股可怕的一幕中走出來,她整個人都劇烈地喘息著,身體徹底軟在了溫情的懷里。
溫情望著她嚇得魂不守舍,還在回味的模樣,心中的惡趣味越來越大了。
只要她想,這個人這輩子都插翅難飛!
溫情寶貝,你還要緩多久?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溫情的這句話徹底把藍(lán)若泠的思緒喚了回來,她驚恐極了,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步入了怎樣一個陷阱!
藍(lán)若泠(萬俟若泠)是你?這幕后主持人是你!
她整個人都炸了,像極了貓咪,十分的想要竄離溫情的懷抱。
溫情微微一笑,雖然一下子閃到剛剛溫晁坐下的椅子,那是主座,用了堪比鐵石一般重量的木頭制成的華貴座椅,她抱著藍(lán)若泠,坐在了椅子上。
因為椅子很大,又因為藍(lán)若泠坐在她的腿上,完全不擁擠。
溫情將無法抵抗的藍(lán)若泠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她只能這樣面對自己。
溫情是我。
溫情的笑容看起來十分的惡性,就像是地獄的惡魔看見了最令她玩味的東西。
溫情一年前,我就趁著溫若寒奪陰鐵的時機殺了他,控制著他殺了一些我想殺的人,再自己出面救一些我想救的人,最后這些家族肯定是要聯(lián)手起來殺了溫若寒的,所以我當(dāng)然得要溫晁這枚棋子了。
溫情只不過我的技術(shù)還是不行,白天溫晁還像個活人樣子,叫人分辨不出來,可惜了晚上就只成了一個聽話的傀儡。
溫情 你的猜測沒有錯,一直以來都是我,我才是真幕后主使。
溫情并且這好人壞人都是我做了,任何人都察覺不出來,怎么樣?是不是沒想到?
溫情整個溫家都是受我控制的,寶貝,你就算逃離得了我,這溫家你也出不去了。
溫情有些感慨,怎么就有這么大的驚喜,乖乖的正入她的懷里了呢?
溫情給令牌的時候的確不知道藍(lán)若泠想干什么?但她想,既然是藍(lán)若泠想干的,那就由著她去,可沒想到,藍(lán)若泠竟然這么大膽,真是太……合她心意了!!
她終于有理由,禁錮這個人了。
藍(lán)若泠呼吸減緩,但只有她心里明白,她的心跳如雷震,她緊緊攥著腰間的兩把利器。
溫情別掙扎了。
溫情直接壓下她兩只施展小動作的手,強大的力量讓她十分的自信。
溫情憑這兩把利器,你是斗不過我的,我可不想傷了你。
藍(lán)若泠終于敗下陣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幾分脆弱。
藍(lán)若泠(萬俟若泠)你要……怎么處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