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珮將春嬋關(guān)押一天便將她放回,盡管春嬋信誓旦旦的向嬿婉表示自己沒有背叛,但嬿婉還是將信將疑,而永璂被太后帶到慈寧宮撫養(yǎng)更是加劇了嬿婉對春嬋的疑心,嬿婉決定要除掉春嬋。
這天嬿婉主動給春嬋抹上口脂,讓春嬋出宮去拔掉自己額娘墳前的野草,春嬋離宮后容珮立馬派人跟著,春嬋走到郊外,逐漸感覺體力不支,站立不穩(wěn),這才明白原來嬿婉要滅自己的口,這時容珮派來的人趕到及時的救了春嬋的性命。
皇上近日身體不適,咳嗽不已,暈倒在桌案之上,整個太醫(yī)院都過去診脈,嬿婉私下詢問被她收買的太醫(yī),被告知從脈象上看皇上病重,太醫(yī)們也束手無策,嬿婉想到先帝駕崩時的場景,如今皇后并未被廢,十一阿哥還比自己的十五阿哥年長嬿婉決心要早做準(zhǔn)備。
這日在養(yǎng)心殿內(nèi),嬿婉正走到屏風(fēng)后面,聽到太后正為儲位之事憂心,嬿婉聽到太后有意讓十二阿哥繼位,便動了心思,隨即悄悄地走向了皇上。
嬿婉守在皇上身前呼喚皇上,見皇上始終沒有反應(yīng),便起身關(guān)上了房門,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假詔書,企圖更換立儲詔書,卻未曾想到皇上并未昏迷,而只是意圖試探自己。
嬿婉連忙跪下請罪,稱自己是為了皇上著想,這時容珮帶著春嬋進來了,春嬋向皇上告發(fā)嬿婉所做的惡事,十二阿哥,五公主、六公主的死皆是嬿婉一手所為,就連八阿哥當(dāng)初驚馬傷了腿也是嬿婉策劃的。
嬿婉連忙辯解皇上也不想再聽,直接命人拿來牽機藥給嬿婉灌了下去,嬿婉飲下此藥后對皇上提起當(dāng)初是皇上一手將她提拔,如今自己走到了這步田地,到底是皇上看錯人了人還是自己和皇上學(xué)的不夠好?嬿婉在皇上面前十分放肆,可不久后毒發(fā)整個人痛苦不堪。
命人把嬿婉送回自己宮中,皇上頹然的坐了下來,倏然的噴出一口鮮血,皇上沒有驚動他人,沉思半天最終還是寫下了一份詔書。
詔書寫好后皇上親自將詔書收好便讓人進來服侍,宮人重新服侍皇上入睡后便退了出去,只留下進忠一人為皇上守夜。
進忠悄悄地從荷包里掏出一味香料填在香爐中,不一會兒皇上便陷入深度睡眠,進忠找到了皇上寫的詔書,內(nèi)容卻讓他大吃一驚。
詔書有兩份,一份的內(nèi)容是冊封四阿哥永珹為太子,另一份則是冊封嘉瑞貴妃為皇貴妃,在皇上薨逝后以皇后之禮為皇上殉葬。
進忠不動聲色的將詔書放回,繼續(xù)守在皇上身邊,這香料無色無味,神不知鬼不覺,下值之后進忠立馬去見了永璉。
聽完進忠的稟告,永璉冷笑,這還是永璉第一次情緒外溢的如此明顯,“進忠,皇后娘娘已時日無多,雖然太醫(yī)說了皇阿瑪這病要靜心修養(yǎng),切忌大喜大悲,但皇阿瑪與皇后娘娘這么多年的情分,怎么能被瞞在鼓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