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看四姑娘對這里熟門熟路的,肯定不是第一次了,回去我就盯著她,等她下次再來,咱們?nèi)シA告主君,讓主君好好瞧瞧他疼愛的四姑娘到底是個什么貨色?!?/p>
王若弗眼前一亮,“好,就這么辦,我先忍耐幾天。”
……
如蘭帶著喜鵲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怎么也沒找到墨蘭在哪兒,心里又急又氣。
“姑娘,姑娘,你找什么啊?”喜鵲看如蘭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轉(zhuǎn),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么,我有點累了?!比缣m似乎認命了,剛剛心里裝著事還不覺疲憊,現(xiàn)在驟然放松,只覺得腳都快抬不起來了。
“好,姑娘,我早就累了,我都沒敢說。”喜鵲委屈巴巴的開口。
看著喜鵲可憐巴巴的模樣,如蘭‘噗嗤’一笑,“走吧,咱們順著這條路一直走,看看前面有沒有休息的地方?!?/p>
“姑娘,你剛剛怎么了?”喜鵲好奇的問道。
“竹籬茅舍風光好,道院僧堂終不如。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你不覺得此詩與此情此景相稱嗎?”
如蘭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好,好一個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聽到有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喜鵲一下子擋在如蘭身前,“是誰?”
拐角處有兩個人走了出來,“姑娘莫慌,在下只是覺得姑娘的詩甚好。”
“公子有禮,小女子胡言而已,當不得公子稱贊,我家人來尋我了,告辭,柳枝,走了?!比缣m雖然口稱公子,但眼前之人明顯是過了而立之年,估計將近不惑之年了吧。
雖然身姿挺拔,氣質(zhì)溫潤,是如蘭喜歡的老baby類型,但她真的是被文炎敬之流給嚇怕了,這人如此年紀定有家室,她可不能與之扯上關(guān)系,別墨蘭沒揪出來,再把自己賠進去。
喜鵲還尋思她家姑娘叫誰呢,誰是柳枝啊?就見她家姑娘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突然福靈心至,“姑娘,柳枝這就跟姑娘走。”說罷主仆二人如一陣風般快速離開。
兩個陌生男子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開口道“茂則,我面目可憎嗎?”
“官家說笑了?!绷硪蝗斯Ь椿卮?。
“有點意思,茂則,你去查查剛剛的那個小姑娘,如此避之不及,是知曉我的身份想要欲擒故縱還是單純的避嫌?”
茂則低下頭隱蔽的翻了個白眼,來這觀里的人這么多,什么線索也沒有,怎么查?總不能見人就打聽家里的女眷吧。
還欲擒故縱,這姑娘明顯是避嫌啊,身邊那個丫頭恐怕也不叫柳枝,那姑娘喊柳枝時,那丫頭都愣神了。
不管心里如何嘀咕官家自戀,張茂則還是恭敬點頭稱是。
……
王若弗心里裝著事,便想著趕緊回府,正好此時如蘭回來了,王若弗也沒顧得上如蘭,命人立即快馬加鞭回府。
盛府的馬車一副逃命的姿態(tài),一下子就引起了張茂則的注意,張茂則讓人去打聽后得知是盛府的馬車,府中的大娘子帶著一個姑娘來的。
張茂則細細的調(diào)查之后便去向趙禎稟告,趙禎越聽越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