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容兒好想你?!绷耆輷湓谟赫龖阎醒蹨I珠子跟斷了線似的流個不停,雍正胸前的衣裳不一會兒就濕了一大片。
“乖乖別哭了,朕這不是來了嗎。再哭下去明兒眼睛就要壞了,容兒聽話?!庇赫藭r已經(jīng)完全忘了自己本來還要好好收拾一下陵容善妒的脾性,看到陵容嬌嬌弱弱地在自己懷中流淚,心神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了,只想好好哄著這個嬌嬌兒。
陵容的眼淚止住了,但還是眼冒淚光地看著雍正,陵容雙手環(huán)上雍正的脖頸,湊到雍正面前親住男人的薄唇。
陵容嬌怯含羞的樣子楚楚動人,雍正哪里能忍,壓住陵容想要退回的腦袋,重新覆上紅唇,重重碾壓。二人親得難舍難分,半刻鐘過去雍正才松開陵容。
陵容有些喘不過氣來,劇烈地聳動羸弱的身軀,面上的紅潮和紅腫的嘴唇都讓雍正更加憐惜。
“這兩日怎么了?身上怎么又不舒暢了?太醫(yī)瞧過怎么說的?”雍正正面從陵容背后環(huán)住陵容,正好讓陵容躺坐在自己懷中。
“沒什么大事,不過是夜間吹了些風(fēng),讓皇上擔(dān)心了。”陵容垂下眼眸不語。
“胡說!你生病的消息后宮人人皆知,還說沒什么大事,陳信是怎么照顧你的,怎么連你生病了都不來稟報!”雍正大呵道,但當(dāng)碰到陵容脆弱纖細(xì)的肩甲后又放緩了聲音。
陳信就是之前雍正找來給陵容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太醫(yī),自那以后陵容的脈案病癥都是由他負(fù)責(zé)。雍正也擔(dān)心是不是陳信膽大欺主,看到陵容被自己冷了幾天就敢不用心給陵容看診了。
“沒有的事,皇上別皺眉?!绷耆蒉D(zhuǎn)過身子輕輕撫開雍正緊皺的眉頭“是妾身叫陳太醫(yī)別跟皇上說的,妾身前些日子咳嗽才好又馬上病了,妾身擔(dān)心皇上會生氣?!?/p>
“那你也不應(yīng)該不讓朕知道你生病了,你知不知道朕方才知道你生病了有多著急!你平日里素來說視朕為夫君,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夫婿的?連生病也不讓朕知道?!庇赫缃竦那榫w愈發(fā)激動,概都因為方才看見陵容面色蒼白,血氣全無地躺在床上無聲垂淚的沖擊。
陵容素日里雖然體弱但還是如秋水照花嬌般柔弱嬌美的,可是方才的陵容就想一朵被打落的秋海棠,馬上就要在秋末敗落般衰弱??耧L(fēng)摧花,搖搖欲墜的花朵好似隨時都會在下一秒咽了氣般脆弱。
雍正實在揪心,真的未曾想短短三日自己還捧在手中的小嬌花馬上就要枯萎衰敗了,只能緊緊抱住陵容感受她的溫度。
“容兒自然是視皇上為夫君的,可是容兒不過是皇上眾多妃妾中最不起眼的一人,我沒有好的家世,也沒什么才情,我真的好怕哪天皇上就不喜歡我了,一想到皇上不喜歡我了,我的心就被狠狠攥住,恨不得立時死了才好 ?!绷耆菀彩乔榫w激動,抱著雍正痛哭。
陵容的敏感自卑讓雍正格外心疼,他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對安卿十分地喜愛了,安卿怎么還是這么患得患失。
“朕怎么舍得拋下你,不過三天沒來你就把自己的身體糟踐成這樣讓朕怎么放心得下!你不是朕眾多妃妾中最不起眼的一個,你是朕時時刻刻掛在心中的人,容兒,你對朕的心,朕何嘗不知呢?!?/p>
陵容吃驚地看著雍正,嗚嗚咽咽地喊著雍正的名字。
“容兒對朕的心,朕同樣是如此?!庇赫p柔地吻去陵容眼角的淚,不停地?fù)崦参苛耆荨?/p>
“皇上!容兒喜歡皇上,容兒愛皇上,妾身不奢望皇上也愛妾身,只要皇上心中有陵容一席之地,妾身死而無憾。”二人都是動情不已。
雍正感嘆陵容對自己的愛,自己雖說不說愛上陵容,可是自己現(xiàn)在再也不能抱著可有可無的態(tài)度對著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