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她才伺候皇上幾年,我在皇上身邊侍奉多年,還替皇上生育了公主,若真要論起來余常在還得稱我一聲姐姐。”
余鶯兒正氣剛才欣常在懟自己自己沒有立時頂回去呢,現(xiàn)在她準備正好,跟個炮仗一樣說,“哼!欣常在侍奉皇上多年也替皇上孕育了公主,怎么這么多年還是個常在,本小主才伺候皇上不過幾個月就也是常在了,指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得跟本小主請安了!”
欣常在被余鶯兒這話氣的不輕,兩人說話一個比一個言辭激烈。
余鶯兒氣得不行直接叫人把欣常在關到慎刑司,花穗本來是想著得讓小主出個氣,可是到了現(xiàn)在要真隨意將欣常在關在慎刑司就是大過了,花穗出言苦求余鶯兒不要沖動,但是人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哪里會聽她的話。
欣常在本就不忿,就想著正好借此給余鶯兒個教訓,她們同為常在,余鶯兒敢隨意責罰自己,到時候就是皇上也不會偏心她,只會覺得余鶯兒無禮魯莽,而自己到了慎刑司沒有皇后皇上發(fā)話,也無人敢輕易對自己動手。
思定后欣常在自己主動去了慎刑司,一旁的淳常在被嚇得六神無主,生怕自己也被送到慎刑司。只是她不知道,若不是欣常在自己主動去了,旁人就算聽了余鶯兒的話也不敢動手架著她走的。
見糟心的人走了余鶯兒總算長舒了一口氣,催促駕馬的人趕緊去養(yǎng)心殿。
等到了養(yǎng)心殿的時候蘇培盛早早就迎上來了,嘴里還念叨,“小主啊您怎么才到啊,皇上都等您許久了!”
“還不都是被那晦氣的人惹上了,耽誤這么久!”
蘇培盛聽到余鶯兒的話也沒多在意,這位小主仗著自己得寵沒少在宮中樹敵,便是滿宮的人在她眼里怕都沒有幾個順眼的。
進了養(yǎng)心殿后余鶯兒見皇上戴著個奇怪的東西在腦袋上看書,那東西圓圓的透明的,看著倒稀奇。
余鶯兒也挺不見外地直接坐到雍正的榻上,湊在他身旁說,“皇上您臉上戴著的是什么東西,怪稀奇的!”
雍正早就注意到余鶯兒進來的動靜,只是一直沒開口,現(xiàn)在看到人跟個湊趣的小貓一樣乖乖巧巧地伏在自己膝上問話,心里也多了幾分耐心,“這是西洋送來的眼鏡,朕戴上后眼鏡都清亮了許多,正好夜間看書讀字的時候用?!?/p>
“這東西這么好用?那皇上也給嬪妾戴戴嘛~嬪妾戴上了是不是坐在這兒連養(yǎng)心殿門口宮人的臉都能看得清了?”
余鶯兒好奇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這股天真的傻氣成功取悅到雍正了,竟然真的將自己戴著的眼鏡拿下來給她把玩。
余鶯兒試著用眼鏡看東西,只是并沒有感覺到看東西更清楚了,反倒覺得眼前暈乎乎糊地看不清東西了。
“皇上!嬪妾怎么一點沒看出來更清明了?反倒更模糊了!”
見到余鶯兒氣急敗壞的樣子雍正才開懷地笑起來,“傻丫頭!這玩意只有眼睛不好使的人戴上才有用,你又沒有看不清東西戴上怎么會有用?!?/p>
聽到雍正的嘲笑余鶯兒不高興地將東西扔到案桌上悶悶不樂,皇上就存心取笑自己!
女人生悶氣的時候更顯靈動了,俏生生的桃花眼眼頭皺起,一層迷蒙的水霧籠罩著眼睛,看起來俏麗又可愛。
雍正看著她這樣只覺得確實單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