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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下流貨!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竟然下手這么狠!平時裝得那么正經(jīng),一到床上跟狗見了骨頭一樣發(fā)了瘋地啃人,誰是鐵打的能經(jīng)得住他這么折騰,真真痛煞我也!】
雍正一下完朝,嘴角還噙著一抹笑意準(zhǔn)備來看看余鶯兒醒了沒有,結(jié)果一進(jìn)來就聽到她在心里罵朕是下流貨色,還敢罵朕是狗?!!
不過一看到她那紅腫鮮艷的嘴唇,雍正什么壞心情也沒了,這丫頭昨夜被自己折騰地不輕,現(xiàn)在估計還沒緩過來,朕寬容大度才不跟她一個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婦人見識。
“醒了?再不醒朕都要叫人傳午膳了。”雍正心情不錯,他這幾日都不大快活,昨夜見著這小妖精扮成宮女模樣,自己一連憋了好幾日的貪欲全都毫不保留給了她,饜足過后自然是神清氣爽,整個人走起路來都要腳底生風(fēng)了。
余鶯兒當(dāng)然知道雍正是在誆她,朝服都還沒脫呢,怎么就要用午膳了,分明就是嚇唬自己的。
余鶯兒想起昨夜的事情沒好氣瞪了雍正一眼,嘴里的抱怨一句也沒少,“皇上怎么半點憐香惜玉的道理都不知道,人家都說不成了,您做什么非要折騰人,現(xiàn)在好了,全身跟散架一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雍正聽到余鶯兒的話湊近看了看她,掀開被子看到她原本膚白勝雪的肌膚上密密麻麻的紅痕確實可怖,倒生出幾分憐惜,剛要說些安慰的話就見余鶯兒驚恐地卷了被子將自己卷成一團麻花又滾進(jìn)角落里防備地看著自己。
呵,這是害羞了?
雍正倒是沒想到自己不過是掀開被子看看她身上的印記,她反應(yīng)就這么大,以往在床上不是挺熱情的嘛,怎么到了青天白日的反倒內(nèi)斂起來,還擺出一副被自己污了清白的樣子瞪著自己。
“躲什么?你不是說朕不懂得憐香惜玉嗎,朕要替你看看傷勢你倒躲起來了,過來。”雍正叫人過來,余鶯兒還是一臉不情愿地縮在角落,她現(xiàn)在對于皇上的為人有了重新的認(rèn)識,昨夜自己只是想來借機讓皇上記起被冷落的自己,沒想到反倒將自己搭了進(jìn)去。
雍正見人不肯動,直接親自到了角落將人逮了出來,因著余鶯兒一直卷著被子不肯放,所以雍正只能隔著一層被子將人按在懷里說說軟話,“哪來這么大氣性,朕昨日不過是一時貪歡,下手沒了輕重,你還記到現(xiàn)在?朕一會兒叫人去庫房去取兩盒白玉凝脂膏,你涂些身上也好受些。”
雍正還真沒遇上過那個妃嬪侍寢完哭著喊著疼得不行,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雖然心里有些被余鶯兒的話滿足到,但還是覺得不外乎是這磨人精矯情。
不過矯情又如何,不敗了興致就好,所以雍正還是順著她哄哄,免得這磨人精氣量太小,真被氣出個好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