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到男朋友手機里和別人的曖昧微信后,何亦可是一刻也忍受不了他的虛偽,決定分手了。
當看到坐在對面的某人支支吾吾的用了一堆“雖然,但是,可是,”又來了一句經(jīng)典。
渣男“雖然我和她搞曖昧,但是我最愛的還是你。我跟她在一起就是為了她的錢?!?/p>
渣男“你不信,我可以給你看,這是她買給我的東西,全是名牌,這個手表十萬塊錢呢,我想了好久,都不舍得買,可她眼睛都不眨就買了”。
渣男“ 可可,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在城市扎根有多困難,你說靠攢錢,我們倆什么時候才能買房啊”
渣男“可是,她就不一樣了,她一個月的零花錢就夠我們買一個衛(wèi)生間了?!?/p>
何亦可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越來越?jīng)]有下限。
自己當初是有多眼瞎才會看上他。
原本以為這個男人還有點骨氣,劈腿了就大大方方的。
可沒想到他連這點擔當都沒有,還試圖找各種借口來掩飾他的貪慕虛榮。
渣男“何亦可,你太野蠻了,你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會愛上別人嗎?”
渣男“啊。”
渣男“就是因為你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來跟我斤斤計較。”
渣男“我好歹也是個白領(lǐng),算不上成功人士吧,混的也不算差?!?/p>
渣男“可你連個新手機都舍不得給我換,你知道我一天出去見客戶,我有多丟人嗎?”
渣男“還有跟朋友聚餐,不說高級餐廳了,最起碼也得差不多吧?!?/p>
渣男“你呢,你選大排檔。還是最便宜的那種。你知道我被嘲笑成什么樣了嗎?”
渣男“我們能有今天,全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p>
渣男“是你?!?/p>
何亦可聽著這個男人數(shù)落的一樁樁一件件。
何亦可“所以呢?”
何亦可努力控制著自己想打人的沖動。
她只是雙手撐在桌子上,身體前傾貼著他的耳邊微笑著。
何亦可“滾?!?/p>
當年那個風度翩翩的的少年,已經(jīng)全然不復當年的模樣。
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心情去面對眼前的負心漢。
她一說完,優(yōu)雅的端起咖啡杯,一飲而盡。
隨后,提起包包轉(zhuǎn)身出了咖啡廳。
五月底的京城,響午的日頭終于突破了云層,照的白晃晃的一片。
她第一次用了十五分鐘走完了從咖啡廳到宿舍的路。
以前,就算一個人最快也得走半個多小時,如果和男友一起會更慢。
那時,總是傻,以為慢慢走下去,就會留住一切。
殊不知每一秒都是變化。
何亦可慢慢的往宿舍去,不由得往花壇邊一掃,毫無意外的看見肖淺,一身白色的休閑裝,手里提著精美的食品盒子,眼巴巴的望著樓上。
肖淺也看見了何亦可,暗淡的眸子一下子放出光來。
立馬上前,喜出望外道。
肖淺“亦可,你幫我把這帶給穎寶吧,還熱的?!?/p>
何亦可沒有一絲力氣,臉上僵硬的笑著。
何亦可“你能保證你一輩子都只會對穎寶一個人好嗎?明天你遇到更好的,或許就將穎寶拋到腦后了。”
肖淺一愣,何亦可已經(jīng)往宿舍走了。
他還在一旁喋喋不休道。
肖淺“我和穎寶已經(jīng)在一起四年了,我會一直對她好,直到地老天荒的。”
何亦可揉揉太陽穴,繼續(xù)走。
何亦可“穎寶的性子你很清楚,這事沒那么容易過去?!?/p>
說完就進了宿舍。
愛情?如今看來多么可笑的字眼,在強大的實力面前,愛情就像一團浮云。
王一寶躺在床上嗷嗷叫,真疼啊。這比自己練舞累多了,不行,得想想辦法,在這么干下去,自己肯定活不了了。
這一天挑水澆秧苗的快累死了。
第二天,一早就向隊長申請換份活干。去踩了一天的水車。晚上回家嗷嗷了一晚上,感覺又得換份工。
王一寶“小丫,你去跟隊長叔說,你達,我這是動不了了,再動這腿就要廢了。”
王一寶“讓隊長給爸再換點輕松的。”
小丫撒腿就往隊長家跑,生怕跑慢了,達達又想出啥懶招呢?
小丫把達達的想法告訴隊長后,又往家跑。她怕敗家的達達把僅剩的糧食又給霍霍了。
劉紅印“這個王一寶,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p>
劉紅印“這是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啊?!?/p>
劉紅印“是這,今天隊里起紅薯,你帶他去起紅薯,這活輕快些?!?/p>
劉紅印猛地站起來,對著自家的媳婦說道。
小丫癟癟嘴,新達達又懶又饞的,又不能吃苦。自己可咋辦啊,兩人的口糧見天少,可咋辦啊。
王一寶可不管這些,眼看天又黑了。啥也不想干就這樣靜靜的木板床上。
這時,耳邊響起了滴滴聲。
眼睛一睜,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回到了2022年。此刻的自己正躺在新買的別墅的二樓臥室里。
激動的心情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此時此刻只想大喊一聲
王一寶“2022,我王一寶又回來了?!?/p>
王一寶趕緊起身,準備去吃點。那八十年代的飯,真不是人吃的。
還好之前肖淺在的時候。
提前做了很多好吃的凍在冰箱。只需要微波爐熱一下就好。
此時的王一寶還沒發(fā)現(xiàn)在床的四周出現(xiàn)了一些不屬于這里的東西。缺了一條腿的八仙桌,還有一個木架床。床上赫然放著王一寶在八十年代蓋的一條破被子。
收拾好一切,把熱好的吃的從微波爐里拿出來。
這時,突然從客廳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懂得什么是珍貴,那些美夢,沒給你我一聲有愧。”
王一寶心想誰的電話啊,端著飯菜來到客廳一看。是姐姐。
王一寶“喂,姐”。
王穎寶你這會在農(nóng)莊,還是別墅呢。
王一寶“我在別墅啊,怎么了?”
王穎寶“哎呀,太好了,你趕緊幫姐個忙,姐有個室友,你見過的那個?!?/p>
在教室的王穎寶手扶著桌子,著急的直跺腳。一邊講電話,一邊在碎碎念快點快點。
王穎寶“在新麗小區(qū)給人當家教,出了點事,你過去幫忙看一下,快點?!?/p>
王一寶哦,就是那個大我三歲披肩發(fā),長的挺白的那個。
王一寶“好,等我吃完這一口,就過去?!?/p>
王穎寶別吃了,現(xiàn)在趕緊過去,事態(tài)有點嚴重。”
王一寶一手換衣服,一手拿電話。聽著電話那頭姐姐著急的聲音。忙安慰道。
王一寶“你先別著急,我這會就過去看看?!?/p>
王一寶連衣服都顧不上穿,拿上就出門了。
何亦可在宿舍正睡午覺,手機響了,何亦可摸索著接起來,電話那頭是渣男的表姐陳紅嬌嗔的聲音。
“哎呀,可可,說好的來接你,這會有事,你現(xiàn)在自己來我家吧,我等你吃中午飯,還有重要的事找你?!?/p>
何亦可“哦”了一聲,陳紅在那邊說了些什么自己一句話也沒聽清,電話就掛了。
直到電話傳來“嘟嘟聲”,何亦可才意識到方才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陳紅去她家。
“新麗別墅,那地方也沒有公交,只有打車過去,從這里到新麗別墅,起碼要上百人民幣?!?/p>
何亦可竭力的擠在人群里的最前面,在與幾個牛高馬大的男士搶車無果之后,總算眼明手快,上了一輛的士,一邊關(guān)門,一邊“師傅……”
那“西山別墅”還沒說出來,只覺得手上有一股子勁跟自己對著干,一偏頭,便瞧見車外一位瘦削高挑的男子,黑色的夾克,淺色的牛仔褲,帶了個早八百年就淘汰的漁夫帽子,
躬身拉著車把手。
何亦可在咖啡廳憋的一肚子火,一下子全竄上來了,沖著車外的王一寶吼道。
何亦可“先生,有點教養(yǎng)行不行?!?/p>
王一寶緊抿著唇,像是強忍著怒意,手拉著車門,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眼看局勢一邊倒,何亦可咬著牙,狡黠的眸子一轉(zhuǎn),“你別逼我?!?/p>
對著王一寶就是一腳。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沒有讓男人松手,反到給了他上車的機會。
只見他從容的關(guān)上車門。
王一寶“師傅,新麗別墅。”
司機一聽,有些為難的看了眼何亦可。
“這位姑娘,她…”
還沒等何亦可開口。
王一寶搶先道。
王一寶“師傅,你開車吧。這是我媳婦,這不因為我和兄弟喝了點小酒。跟我鬧別扭呢。我尋思帶她去看看房子,讓她高興高興?!?/p>
此語一出,何亦可和司機師傅都一怔。還是司機反應(yīng)快,一邊開車一邊笑著。
“原來是兩口子啊?!?/p>
王一寶伸手抓住何亦可的手。一副寵溺的表情。
何亦可此刻的心里想著,六年的感情成泡影。出門還遇到一神經(jīng)病。
自己這是倒霉她媽給倒霉開門,倒霉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