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2015年。
即使大家都超過了不良的年紀(jì),東京萬字會也沒有解散。而是在五年前慢慢地做成了一個企業(yè),一個全澀谷最大的東卍汽車股份有限公司,汽車遠(yuǎn)銷各地。
而作為著名賽車手的Mikey也為東卍打了一個十分有效的廣告,雖然他參加比賽一向十分隨性,這讓與他合作的投資商稀咲十分頭疼。
而唯一能鎮(zhèn)住Mikey只有作為海曼財團(tuán)董事的我。
這一次我沒有再選擇做警察,而是選擇了學(xué)工商管理專業(yè),在大學(xué)期間就已經(jīng)參與管理父親的公司,畢業(yè)后更是全權(quán)負(fù)責(zé)公司的大部分決策。雖然對于父親提前退休的事提出了不滿,但如何的我有了很多能信任的同伴,倒也不用那么累。
相反,很多時候都是他們在替我負(fù)重前行。
觀看完Mikey的比賽后,美女秘書艾瑪拿來了接下來的日程安排——與合作商吃飯。
這個合作商來自美國,現(xiàn)在與東卍合作,我偶爾也會作為東卍的管理層去參與一些活動,誰讓東卍的大忙人稀咲和九井常常忙得腳不沾地呢。
于是我和Mikey與我們的“臨時保鏢”Draken和半間一起來到一個高檔餐廳,包間已經(jīng)定好,這個美國合作商十分有禮貌地迎我們上了座。
坐到一半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包間的門被鎖住了,就連窗簾也被拉上了。
“淺羽花菱,你不覺得我眼熟嗎?”
淺羽花菱沒有
我搖搖頭繼續(xù)喝酒,Mikey一把搶掉我的酒,用眼神示意我怕有毒。我繼續(xù)拿過酒笑著安撫他。
“我是你的叔叔,想不到吧,我還沒死?!?/p>
三年前,這家伙在美國的海曼財團(tuán)分公司殺了我爺爺想奪取繼承人的位置,事情被曝光后入了監(jiān)獄?,F(xiàn)在美國的分公司也早已搬了過來,而他竟然整了容換了個身份又回來了。
雖然我就沒有見過他,只在新聞上見到過一個側(cè)臉。即使整了容,還是和我父親有幾分相似。
他身邊穿黑西裝的人迅速拿起槍指著我們,我假裝害怕的樣子,沒敢動。
“居然把這么大的公司給你這個黃毛丫頭,你以為你真的有什么實(shí)力嗎?不過是命好了一點(diǎn)罷了。”
他身邊的保鏢把半間和Draken按在桌上,形勢一看基本成了定局,只要他想,我們立刻就會被殺。
淺羽花菱可是,公司落在你手上遲早會倒閉啊
我睜著無辜的大眼睛說。
他搶過保鏢的槍指著我:“但你馬上就要死了,不是也什么都做不到嗎?”
我反而無謂地站了起來,將身體湊近了某個保鏢的槍口,手指細(xì)細(xì)摩挲著槍身。
淺羽花菱是不是忘記跟你說了,東卍以前,是不良組織啊
Draken喂,花小菱,臺詞說完沒有,我手酸了
Draken和半間的手還被幾個保鏢扭著束縛在背上。
淺羽花菱哦,抱歉抱歉,馬上了
看著如同兒戲的我們,對面我的叔叔終于惱羞成怒扣動了扳機(jī)。
淺羽花菱動手!
在子彈射出的瞬間,被制止的Draken和半間突然翻身起來掐住了開槍的保鏢,坐著的Mikey也迅速起身,眨眼之間就將我的叔叔和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給擺平了。
慌亂中,我的叔叔沖到我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
“不許動!都不許動!再動我掐死她!”
叔叔已然瘋狂:“哈哈哈!離開了保鏢就什么也做不到了吧!”
我無奈又說。
淺羽花菱還有個事也忘說了,他們不是我的保鏢
淺羽花菱我也——不需要保鏢
mikey花小菱!
話音剛落,只聽一聽鈍響,男子的腦袋重重磕在地上。
mikey可別殺了他啊
淺羽花菱放心,我下手有分寸
走出大樓,我打了個哈欠。
淺羽花菱累了,我想我該休假了
淺羽花菱過幾天武小道就要結(jié)婚了,是該好好養(yǎng)精蓄銳了
mikey好啊,我們?nèi)シ坡少e玩吧
Draken我說,武小道結(jié)婚他明天才休婚假,你們兩個急什么
淺羽花菱那我也休婚假
Draken氣笑了。
Draken你一年都休多少個婚假了?明明去年就結(jié)婚了吧!
mikey我不管,堅仔來想辦法
Draken行吧,隨便你們
Draken反正事都交給稀咲
還在辦公室忙碌的稀咲突然打了個噴嚏。
稀咲鐵太阿嚏!
九井一感冒了?
————全文完
作者說:
正文已經(jīng)完了,現(xiàn)在我預(yù)備寫的番外只有四個,包括: 灰谷蘭,半間修二,今牛若狹,場地圭介。
如果還有想看其他番外的可以留言告知,我酌情考慮一下要不要寫哦,盡情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