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把消腫止痛藥放在衣服里,才回到那個以后將會多一個人生活的房間。
屋內(nèi)燈光還未滅,“去外面守著”江越不喜歡有人守著門口,就把季季和桐桐先下去了。
“王爺!”夏西禾走上前來,輕微俯身。
“王妃以后不必這樣多禮,你我二人如今已是夫妻,這些禮數(shù)不要也罷?!苯阶阶雷优赃?,示意夏西禾也坐下來后,拿出袖子里的藥,輕輕抹在夏西禾的手上。
“王妃為什么掐自己?”江越看著臉色越來越紅的夏西禾,突然想起來王妃似乎對自己好像還有什么誤會。
“妾身沒有自己掐自己,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夏西禾低著頭不敢對上江越的眼睛,心里頭卻想著之前江越受傷一事。
他是想拉攏爹爹,還是只是單純的到了婚配的年齡,而自己不論是相貌還是家世都是拔尖的。
見藥吸收的差不多了,江越拿起酒壺往酒杯里斟酒,另一杯遞給夏西禾。
“喝了這杯合巹酒,今后不管發(fā)生什么,本王都會護王妃一世周全?!币菜闶菆蟠甬敃r救命之恩,江越并沒有說出來。
“王爺?shù)膫扇??”夏西禾不想新婚之夜兩個人干巴巴的坐著,然后一夜到天亮。
“早已無礙了,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江越自顧自的解自己的衣裳。
“妾身來給王爺更衣吧?!毕奈骱躺斐鍪州p輕把外衫脫下,奈何江越高了夏西禾一個頭都不止,屬實有些費力。
又繞到江越的面前,可是這玉帶就好像和夏西禾作對一樣,怎樣都解不開。
這些年江越府里雖然沒有任何通房和侍妾,可對這事并非一竅不通。
江越雙手舉起夏西禾將她穩(wěn)穩(wěn)放在桌子上,看著夏西禾因為驚訝而睜大的眼睛。
微涼的嘴唇落在輕顫的睫毛上,再輕輕吻上紅唇。
江越三兩下把自己的喜服解開,再輕輕把夏西禾的紅色寢衣脫下。
“待會有些難受,忍著點,嗯?”江越把夏西禾放倒在床上,輕身覆上去,十指交扣,青絲纏繞在一起。
紅賬晃動,伸出一只玉藕般的手臂,卻又被一只強有力的手臂拉回去。
“聽話……”
花前月下,兩人纏綿床褥,旎旖之意漸濃。
“嗯……”夏西禾動了動身子。
“王妃,可是要起床用午膳了?”桐桐看著還睡意朦朧的夏西禾,不禁笑出聲來。
“午膳?現(xiàn)在幾時了?”夏西禾可沒忘今日可是要進宮朝拜呢。
“現(xiàn)在未時了?!?/p>
“我還要進宮請安呢,這可怎么辦”夏西禾忙起身,卻忘了昨晚被某人折磨的直不起腰了。
“王妃放心,王爺已經(jīng)讓人去宮里稟報皇上了。皇上說王爺新婚燕爾,不必去了。”季季這才說出來。
“那你們干嘛不叫我起床,害得我起遲了”夏西禾有些惱,這才第一天就睡懶覺,江越不會覺得自己懶的。
“我和桐桐叫了呀,不止我們叫了,王爺也叫了,可是王妃答應(yīng)過后又翻身繼續(xù)睡,王爺這才讓人去宮里了。我和桐桐冤枉啊?!奔炯緫K兮兮的看著夏西禾,卻想起了早上那叫不醒的王妃。
“那王爺在哪?”夏西禾深吸一口氣,沒事還能挽回形象。
“王爺卯時就起來練劍了,辰時回房準備用膳,結(jié)果王妃還沒起,王爺就簡單用了一點就去書房里處理公務(wù)了。”桐桐扶著夏西禾起來后,季季又打水給夏西禾梳洗。
夏西禾梳洗完后越發(fā)沒臉見人了,第一件事還能挽回,這第二件怕是不好挽回了。
“然后王爺不讓我和桐桐叫您起床,讓您多休息會……”季季和桐桐憋著笑布好菜后,夏西禾才用上婚后的第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