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西禾看著站在身后,臉上表情豐富多彩的江越,不禁想,這就是自己的夫君,是要相守一生的夫君。
江越靠在夏西禾背后雙手撐在鏡臺上,將夏西禾包圍在鏡臺和自己中間,低下頭輕吻夏西禾,夏西禾難得主動,卻怎么也追不上江越的腳步,只能被迫接受。
“嗯……”呼吸困難的夏西禾推搡著江越強有力的雙臂,好一陣,江越才放過氣踹噓噓的夏西禾。
饒有興致的舔了舔唇,樂不思蜀道“娘子可要努力了,這才哪到哪你就受不了了!”
“不跟你說了,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出去玩好不好?!毕奈骱讨涝谀欠矫孀约菏嵌凡贿^江越的,索性直接提出要出去玩。
“全憑娘子做主!”江越最后忍不住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又在脖領(lǐng)輕輕上咬了一口。
吃痛的夏西禾也禮尚往來的咬了江越一口,可是這一口并沒有咬在脖子上,而是咬在手臂上,她要是咬在脖子上,自己可沒臉見人了。
今日一紅一白的小兩口走在大街上,成了一道亮眼的景色。
“阿越,我想要這個!”夏西禾指著插在稻草上的糖人。
“你叫我什么?”
“阿越啊,不可以嗎?”夏西禾呆呆的看著江越,還以為江越不喜歡自己這么叫他。
“可以,為夫很喜歡這個名字?!苯叫那楹脴O了。
“老板,這個糖人怎么賣?”
“做好的兩文錢,照著模子做的三文錢?!?/p>
“那可以照著我們兩的模子做嗎?”夏西禾一聽可以照著模子做,頓時就來了興趣。
“可以,還請兩位稍等一下?!崩习迥弥鎏侨说纳板佋谧雷由袭嬛鴥蓚€人。
最初不太像,當全部畫好后,也有了六分像,老板把兩個糖人遞給夏西禾,“來,姑娘,你拿好了!”
“好,謝謝老板。”夏西禾很高興的接過糖人,然后付了錢兩人并排離去。
江越拿過和自己相似的糖人,卻沒有吃,只是眼睛總是往夏西禾嘴里的糖人看去。
“西西……”
“嗯?”
江越趁夏西禾不休息,一下子就舔了一下夏西禾手里的糖人。
夏西禾看到這一幕,臉睡覺就紅了,夏西禾握起拳頭往江越錘去。
這微不足道的力氣對江越來說只是夫妻兩之間的情趣罷了。
“我只是想舔一下西西,西西怎么生氣了?”江越撫在耳邊輕輕的對夏西禾說。
夏西禾也不說話,就推開江越徑直走去,
江越大步追上去,伸出手輕輕握住那只柔軟的小手,江越覺得自己毫無波瀾的內(nèi)心漸漸泛起漣漪,然后充實起來。
兩人逛了很久很久,直到夜色降臨,兩人吃了飯才回到客棧。
夏西禾沐浴的時候江越非要一起洗,在浴桶里又折磨了夏西禾良久,水也開始冷了。
這才用帕子包裹起夏西禾,放到床上,等處理好過后,在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最后才喚人把浴桶和灑落在地上的水漬處理干凈。
夏西禾靠在江越的懷抱里,可能是白日里累了,再加上剛才也折騰了不少時辰,現(xiàn)在睡意朦朧。
“娘子打算何時回京?”江越突然冒出一句,將快要沉入夢境的夏西禾拉出來。
“都可以?!?/p>
“那后日?明日再好好休息一天,后日啟程怎么樣?”
“好。”
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直到清晨,江越醒的很早,面對懷里的小姑娘,又起了不好的心思。
薄薄的嘴唇在夏西禾的嘴上,臉上,脖領(lǐng)……不停地舔舐著。
而夏西禾也被迫從夢境里醒來,醒來就看見在自己身上的江越。
“你干嘛呢?”
“你說呢!”
“現(xiàn)在是白天,你怎么可以……”
不等夏西禾同意,江越就覆上去。
“小聲一些,一會該被別人聽了去了!”江越貼在夏西禾的耳側(cè),呼吸的氣息仿佛長了腿一樣,都往夏西禾耳朵里鉆。
“你……”
“叫我阿越……”
“阿越……”
無奈的夏西禾只好一嘴咬到江越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