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屹稚聽著他這般蠻不講理的話,真的是又氣又好笑,敢情在他眼里,但凡是個異性,都是老頭?
“我嫁給誰,好似與你無關(guān)吧?”
玄夜嘆息了一聲:“……阿稚此話怎講呢,你我本就有肌膚之親了。要是昭告天下,不知這老頭還會不會娶你?”
‘肌膚之親’這四個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說出來的。
她和他清白到不能再清白了,好嗎?
裴屹稚有些鄙夷道, “玄夜,你會不會太純情了一些,你指的哪種肌膚之親?我年幼到至今,都不知道親過多少人了,就你…還是初次吧?”
她說著,嘖了一聲。
“你若說的是,那天的非我所愿之親,不好意思,我就當(dāng)我碰了個牲畜!”
摟在她腰間的大手,也因為她一句接著一句的話,掐緊的更加的緊實,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在手中碾碎。
“倒是本尊小看你了。”
玄夜眸色都有些發(fā)紅,唇邊的笑意全無,深幽的眸底也一點點的爬上了濃厚的嘲弄之意。
“即是如此,本尊就不需再顧忌什么了?!?/p>
火德以為只是她無意摔倒,被人拉住了,但眼看著這情形越來越不對勁了,
“放肆,你這小子哪來的,對仙尊這般無禮?還不快快松手!”
玄夜像沒聽到火德警告的話,他還低頭看著懷中的人,不急不緩的問道:“……你覺得,你這個如意郎君,能在我手上撐過幾招呢?”
聽他這話,竟是打起了火德的主意。
他這狂妄的語氣,讓裴屹稚心生不安……什么叫撐過幾招,雖然知道此魔頭很強大,修習(xí)的永夜攻更是無敵,但…他現(xiàn)在這個階段,也沒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吧…
裴屹稚怒道: “放肆!玄夜,這里是天界,不是你的修羅族!”
剛才她還淡定的在反諷著他,但聽他一提及火德,整個人都情緒激動了起來,玄夜的唇角忍不住上揚了些許,
“現(xiàn)在知道急了,可是為時已晚了,阿稚?!?/p>
他念著她的名字時,聲音低沉,但落字清晰,竟還有些溫柔。
咬牙切齒的,漫不經(jīng)心的,或者是嘲弄的,但裴屹稚從未聽過他用這般溫柔的語氣喚著她的名字,讓她有些驚悚:“玄夜,你想干什么?!”
“阿稚,你可得好好看看?!?/p>
“看你的如意郎君,是怎么成為本尊的手下敗將的?!?/p>
玄夜這個人極為霸道,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上,擁在懷中,雖是單手對敵卻是強橫到到令人目瞪口呆。
也是這次,裴屹稚才知道大魔頭為何會如此囂張,因為他有狂妄的資本。
不過短短幾招,火德就已經(jīng)被他重傷,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噴出了一口鮮血:“永夜功……你…你是修羅…”
冷疆和桓欽趕來時,便是這么一個場面,而他們的尊主還抱著個人,輕飄飄的落地,還漫不經(jīng)心的拂了拂手。
冷疆驚道: “尊主,怎么會這么突然…”
“還好桓欽趕來的及時,給支開了其他仙侍。”
大魔頭身上的殺氣騰騰,開口便是冷意十足:“想殺便殺,有什么突不突然?!?/p>
“冷疆,這仙界的廢物,就由你頂上去?!?/p>
裴屹稚氣極了,這人居然還當(dāng)著她的面,讓手下使用傀儡術(shù),將火德取而代之:“玄夜,你當(dāng)我死了嗎!”
“我還沒瞎!”
而大魔頭卻跟聽不懂似的,反而笑著道: “…阿稚,本尊這不是沒把你當(dāng)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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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鴿鴿(作者)火德:本帥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