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音看著恩愛的兩人,衷心的祝福他們能白頭偕老。
看著如此熱鬧的場景,她突然想起許久沒再說出口的那個人,心一陣陣的痛。
她放下手里的酒杯,去了洗手間。
她進(jìn)了洗手間之后不久,聚會里來了一個人。
她進(jìn)了洗手間之后不久,餐廳又進(jìn)來了一個男人。
男人的頭發(fā)被他打理的一絲不茍,薄唇緊閉,陰厲的眼神打量著四周,西裝的領(lǐng)子被一顆顆的扣完了,像極了尋找愛人的毛頭小子。
只有在愛人面前才會精心打扮,不只是女人,男人也是如此。
蘇航從那天以后,一直在處理母親和公司的事,等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服母親接受白音音,交接完工作,聽美國的朋友杜爾說在他那里,他立馬就買去美國的票。一下飛機就往這里趕,在進(jìn)餐廳的時候,他停住了,他要以最好的狀態(tài)看見音音,忍住想立馬就見到白音音的沖動,他去旁邊的酒店開了間房,洗了個澡,穿上西裝,將飽滿的扣子一顆顆扣好,又看了眼頭發(fā),他拿起洗手臺上的梳子一下下梳好。從鏡子里看了眼,嗯,很好。這才離開。
白音音在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洗臉,讓自己冷靜一下,這才出來。
重新來到餐廳,她看見了逃離了一個月的人,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
他真的來了。
蘇航自白音音出現(xiàn)以后目光就一直在白音音身上,杜爾打趣:“才一個月的時間沒見,你們倆口子像是經(jīng)歷了生離死別似的?!?/p>
桑茉聽了這話,擰了一下杜爾的腰:“別亂說?!?/p>
看著蘇航和白音音,“我們?nèi)フ写渌腿肆?,你們聊你們聊?!?/p>
說完還把杜爾給拉走了。
白音音看著面前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感受到了壓抑,男人突然靠近,她有些慌,往后退了幾步。
蘇航看著面前這個小女人,想抱抱,可在他一接近就像受驚的兔子,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拉過帶去他開的房間。
白音音想反抗,但男人握的太緊了,只能隨著男人走了。
大廳里,依舊熱門非凡。
桑茉看著白音音被蘇航帶走了,有些擔(dān)心:“杜杜,你說他們沒事吧?”
杜爾揉揉桑茉的頭,輕哄:“放心吧,沒事的,夫妻吵架床尾和?!?/p>
桑茉聽到杜爾這么說就放心多了,畢竟蘇航總不能打音音吧。
桑茉在知道杜爾是蘇航朋友時,就纏著他問,聽他說蘇航和傅露不可能,傅露喜歡蘇航,一直纏著蘇航,每次蘇航都是看在傅深的面子上才沒計較。
她一點也不懷疑,因為沒有瞞著的必要。
這邊。
蘇航將白音音帶回他訂的房間,粗暴的將她摔在床上,手指揉搓著她的下巴,冷冷質(zhì)問:“為什么敢做不敢負(fù)責(zé)?”
白音者有些委屈:“蘇先生,你已經(jīng)有妻子了,請別再來搔擾我?!?/p>
蘇航頓住,看看她:“你不就是嗎,我搔擾我妻子法律管不著?!?/p>
白音音懵了:“你沒簽字?”
蘇航戲謔:“我為什么要簽?”
白音音開口:“你不是喜歡那個女人嗎?”
這回輪到蘇航慒了:“我除了喜歡你,哪里有其他女人?”
白音音有點心虛,就是那天晚上的啊。
蘇航想到了那天好像是被抱了,是傅露。
解釋道:“沒有,她只是朋友的妹妹,我不喜歡她,我警告過她,她現(xiàn)在在俄國。”
白音音聽完了解釋,心里甜蜜蜜的,此時,正適合告白,剛想說,被蘇航阻止:“為了補償你誤會了我,就以身相許吧?!?/p>
白音音想起那天,立馬就想逃,可蘇航卻沒給她機會,將她拉在身下,一夜春宵。
第二天,他們告辭桑茉和杜爾,回到了金陵市,白音音看著亳無變化的房間和家具擺放,心里涌起一陣甜蜜,她笑著跑到坐在沙發(fā)上的蘇航身邊,親了一口。
蘇航反客為主。
一年后,他們生了一個兒子,叫蘇念音,小音音曾聽爸爸說過,他的名字是爸爸愛媽媽的證明,即使以后他們不在了,他可以證明蘇航愛白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