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分啊!”
星彥從墻頭翻過,輕輕落在了草叢中。
種島前輩為什么沒有告訴他宿舍樓門口還有人在堵他??!
想起自己剛才被追趕的一幕,星彥還有些心有余悸,這也太瘋狂了!
“佐久木?”
面前傳來熟悉的聲音,星彥微微一愣,抬頭看去,跡部滿臉復(fù)雜的看著蹲在草叢中的他。
星彥趕忙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乖巧的笑容說道:“啊,是跡部前輩啊,下午好。”
他的神情十分自然,仿佛剛才的那一幕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他堅信,只要他不尷尬,那尷尬的人就是別人!
“下午好,你這是……要干什么?”
跡部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些疑惑,他記得立海大的佐久木性格挺穩(wěn)重的呀,該不會又是仁王cos的吧?
想起自己當時看到仁王cos自己指揮樺地的時候,跡部的臉色就有些不對了。
星彥看著他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直覺告訴他還是先跑為妙。
于是他留下了一句話,就猛地竄了出去。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再見,跡部前輩?!?/p>
再待下去,指不定等會就被其他人抓到了。
看著星彥離去的背影,跡部在風(fēng)中凌亂,良久之后,吐出了一句話,“太不華麗了!”
后山的路,星彥雖然沒有去過,但大致還是知道方向的,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路雖然變了一些,但方向還是大致不變的。
“砰——”
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星彥就明白自己找對了方向,果斷提速像聲音的發(fā)源地走去。
到達位置的時候,他就看到一球轟掉一顆樹的平等院,面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說道:“平等院前輩,一個人練習(xí)有什么意思?不如我陪你一起?”
平等院停下了揮拍,轉(zhuǎn)身看向了他,“嘖,小鬼,你怎么找過來的?”
雖然這樣問,但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又是種島那家伙泄的密吧。
“前輩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星彥走近他,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怎么?前輩是打算在這里悄悄訓(xùn)練,然后驚艷所有人?”
這一句明顯是調(diào)侃的話,讓平等院臉色更臭了一些。
他抬起手,死死的摁在了面前這個小鬼的腦袋上,“小鬼,對前輩好歹要有些尊重?!?/p>
星彥晃了晃腦袋,從他手底下掙脫出來,頂著略顯凌亂的紫色頭發(fā),不滿的說道:“前輩,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我頭發(fā)呀,況且前輩好意思說這句話嗎?”
跟平等院前輩比起來,明顯是他更有禮貌,更尊重人一些吧?
最起碼他稱呼教練們都是好好稱呼的,對前輩也是好好稱呼的,可沒出現(xiàn)過什么老頭子,老家伙,小鬼,小子之類的詞語。
“嘖?!逼降仍寒斎恢浪@樣說是什么意思,“伶牙俐齒。”
星彥就像是聽不懂他的內(nèi)涵一樣,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說道:“謝謝前輩夸獎哦?!?/p>
平等院別過了頭,這種性格的人就是讓人難以應(yīng)付。
“喂,你們兩個小子別賴在這里,趕緊回你們訓(xùn)練營去!”
粗獷的聲音突然響起,兩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三船拿著自己的酒葫蘆從木屋子中走了出來,他看了兩人一眼之后,將目光停留在了星彥的身上。
看著他手中的酒葫蘆,星彥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的身份,微微挑了挑眉,笑著說道:“呀,是總教練啊,我是佐久木星彥,初次見面,請多指教?!?/p>
佐久木星彥?
三船對這個名字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從剛開始對他施展的惡作劇,再到不久前暴露出來的真實實力,都讓他的印象深刻。
“怎么?小鬼?你要留在這里訓(xùn)練嗎?”三船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不知為何,看上去有著莫名的邪惡感。
或許總教練想教訓(xùn)他已經(jīng)很久了吧?
星彥當然明白自己之前干的事情有多么的氣人,自然不打算自投羅網(wǎng)。
“不,我只是來找平等院前輩的,后山的訓(xùn)練我無福消受。”
開玩笑,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后山的訓(xùn)練了,可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
一旁的平等院看透了他的內(nèi)心,嗤笑了一聲,“喲,小鬼,你這是認慫了?”
星彥給他回了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激將法對我是沒有用的,平等院前輩?!?/p>
開玩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被這種程度的激將法給刺激到?
“哼?!逼降仍豪浜吡艘宦暎瑳]有再說話了。
三船倒在一旁看完了這出戲,喝了一口酒壺里的酒之后,不耐煩的開始趕人,“行了行了,沒事別在這瞎晃悠,趕緊回訓(xùn)練營去,不然你倆就留在這?!?/p>
星彥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偏頭看向平等院。
平等院瞥了他一眼,拿著網(wǎng)球拍就準備往回走,星彥抬腳跟上,走了幾步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笑容燦爛的說道:“吶,總教練,這次來的突然,忘帶禮物了,下一次絕對會備好禮的?!?/p>
想起這小子上一次送的禮,三船感覺自己嘴里的酒都沒味了,“臭小鬼,不需要,下次別來了!”
總感覺這小子要是來后山訓(xùn)練的話,得把后山攪個天翻地覆。
星彥全當自己耳聾,什么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