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赫連說了等他,還真就一直在等著。
其實他或多或少都知道小葉子原來對他的情感是什么樣的,是友誼變了質(zhì),但是自己卻不在意。
他也不能因為未捅破的一件事,就和自己非常好的朋友鬧掰,更何況,那一陣子,小葉子又僅剩他一個朋友了。
再后來。
小葉子在家里出了問題,成了班級里人盡皆知的事情,他無法去幫他,他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小葉子了解是多么的少。
小葉子沒有和他們一起考試。
即墨赫連也沒辦法等他。
只能與小葉子分隔兩地。
另一邊的柳繹沒心思和那群人鬧來鬧去,可是那兩人真的很傻逼。
裴思枘又和形佳程換了班來看著他,柳繹習(xí)慣了,一句話也沒說。
裴思枘知道他不是自暴自棄的那種人,然后抽了根煙,迷茫的吐著煙氣。
這一舉動倒是吸引了柳繹的注意,這煙,和上次大哥在地下室抽的那一樣。
而且,形佳程不喜歡這煙的。
他還是沒有想到那邊去,“形佳程也是無能為力而已”。
裴思枘將煙頭丟到煙灰缸里,他看了一眼,還是什么夫人新手制作?
柳在晏還真是個老婆奴。
裴思枘陳了個懶腰隨之呼了口氣,
他的目光瞥向柳繹,對他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
裴思枘你出去吧。
柳繹什么?
這一舉動屬實讓柳繹沒有想到,他一臉驚奇的看向裴思枘,只見裴思枘自己給了自己臉上一拳頭。
裴思枘走啊,我身子虛,沒打過你。
裴思枘沒有監(jiān)控的。
裴思枘放心走吧。
若形佳程的屈服埋葬的是他的傲骨,那裴思枘的屈服便是隱藏了他所有的愛意。
他不能讓柳在晏看出自己的情緒,所以平常對柳繹,一直閉口不談。
柳在晏還以為是他們之間的隔閡還沒有破開,那就如他所愿了,可是其實是,他倔強的傷害自己。
柳繹在走之前和裴思枘緊緊相擁,裴思枘心里一酸,他一直想要的,就是一個溫暖的擁抱,那個人是柳繹,那便最好。
他望著柳繹離去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
形佳程再次和裴思枘換班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柳繹不見了。
形佳程他人呢?
裴思枘走了。
形佳程你怎么能放他走!
放他走了,你不又要一個人煎熬了?
可是裴思枘對他們的關(guān)系保持的態(tài)度是詭異的。
裴思枘怎么?
裴思枘他走了。
裴思枘你就不高興了?
形佳程不是…
形佳程思枘…
裴思枘我說了別這么叫我。
形佳程裴思枘。
形佳程你真的很,不像以前了。
這幾句話聽來嘲諷。
不像從前。
怎么可能還像從前。
裴思枘不像從前你還能上了我?
形佳程我!
裴思枘呵哈。
裴思枘開玩笑的。
裴思枘我知道你對我什么都沒做。
裴思枘不過嘛。
裴思枘你做了我也不在意。
裴思枘后悔的一定是你。
形佳程握緊了拳頭,他怎么會后悔呢?
他永遠都是柳繹心里的第一。
卻沒有沒想過。
怎么讓裴思枘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