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源(幼崽)“你怎么不說話了啊向萊同學?”
向萊(幼崽)“……”
教室里,向萊坐在椅子上,愣著發(fā)呆。腦海中不斷重復著張真源的話,許久不曾有過反應。身旁的張真源正為此憂心忡忡。
只見他伸手扶住向萊的肩膀,慌慌張張地說道:
張真源(幼崽)“是…是不是我說錯什么話了???你…不會…嫌我多管閑事吧?”
又過了大約半分鐘左右的時間。
向萊突然吞了吞口水,抬眼看著張真源,說:
向萊(幼崽)“…不會?!?/p>
等了好久才聽到她講話,張真源很是激動:
張真源(幼崽)“真的啊?你剛才一直不說話,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做錯什么事了呢?!?/p>
向萊見他這般,忍不住輕聲笑了笑。搖搖頭,說:
向萊(幼崽)“沒有,是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一時走神了?!?/p>
張真源(幼崽)“我的話?”
向萊低頭,扶起倒在她懷里的吉他,認真道:
向萊(幼崽)“謝謝你真源。要不是你的話,估計我現(xiàn)在還在迷茫呢。”
向萊(幼崽)“我不放棄了!”
她再次將頭抬起,重新面向張真源,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向萊(幼崽)“萬一我練著練著,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天才呢?現(xiàn)在說放棄,還太早。”
其實她也不是完全想通了……
只是,如果今后的吉他課,都是跟張真源一起上的話,那她的抱大腿計劃,不就又有了新的進展嗎?
這買賣,劃算!
張真源(幼崽)“哈,說起迷茫,”
張真源輕聲笑了笑,說:
張真源(幼崽)“前一陣子,浩翔也跟我說,現(xiàn)在他有些迷茫?!?/p>
聽罷,向萊詫異道:
向萊(幼崽)“嚴浩翔?”
在向萊的印象里,嚴浩翔就是個吵著要成為奧特曼的愛哭鬼?!懊悦!边@么沉重壓抑的詞,實在太不符合他的風格了。
她甚至絞盡腦汁都想象不出來嚴浩翔迷茫的樣子。
張真源(幼崽)“你不記得了嗎?你過生日那天?!?/p>
張真源提醒她道:
張真源(幼崽)“其實那天,正好是我們離開之前那家公司的同一天?!?/p>
張真源(幼崽)“這件事情,浩翔他很受打擊?!?/p>
那天的情形再次浮現(xiàn)。向萊從有些模糊的記憶里翻找,想起嚴浩翔那天的狀態(tài),的確有點奇怪。
記得他當時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吃蛋糕,也不和朋友一起玩,異常的安靜。
向萊(幼崽)“所以…他那天一個人悶悶不樂,是因為這個原因???”
張真源微微點頭,道:
張真源(幼崽)“嗯。那天之后,他說他忽然間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了,感覺特別迷茫?!?/p>
聽著張真源講起嚴浩翔的事情,向萊的腦海里也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許多嚴浩翔的影子。
她輕聲笑著,搖搖頭,小聲說道:
向萊(幼崽)“這小鬼,情緒還挺豐富……”
時間滴滴答答地流逝。張真源的聲音逐漸變得比剛剛沉穩(wěn)了些許。
張真源(幼崽)“不過……”
他抬眸,凝視著向萊那雙靈動的眼睛,緩緩開口:
張真源(幼崽)“好在我們現(xiàn)在,都有了各自的目標?!?/p>
向萊(幼崽)“……?”
張真源的話似乎別有深意,只是現(xiàn)在的向萊卻參不透其中的道理。
這時,不遠處的門也剛好被一只大手推開。吉他老師偏偏在這個時候,端著他的茶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向萊(幼崽)再次感謝祝八月送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