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齊“要我說,這個事兒就是你做得不對。孩子想去,就讓她去唄?”
向山齊“出個國而已,家里又不是沒錢?!?/p>
蔣晨“你什么意思???!”
蔣晨“你現(xiàn)在是在怪我自私是嗎?那出了國,她能依靠得了誰?。空l能照顧她!出了事怎么辦?錢管用嗎?”
向山齊“就是出國留學(xué),能出什么事???”
向山齊“再說了,她是去韓國,又不是去美國,還能挨槍子不成?”
蔣晨“你這人怎么說話呢?你是盼著女兒挨槍子啊你!”
蔣晨“那到了國外,她一個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被人騙了呢?被人欺負(fù)了呢?”
向山齊“就你女兒那個性格,她不欺負(fù)別人就不錯了,誰能騙得了她???”
蔣晨“我女兒?!怎么!向萊不是你女兒是嗎?你現(xiàn)在還分你女兒我女兒了?”
向山齊“哎呦得得得,我不和你吵,你說什么都是對的行了吧?”
蔣晨“什么叫行了吧?!你這人!你不講道理!”
來不及等蔣晨罵完最后兩句,向山齊突然就掛斷了電話。
這已經(jīng)是本周,夫妻二人吵的第四回架了。
自打那天蔣晨和向萊吵起來,這家就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
蔣晨“你們小的怨我,老的也怨我!這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就見蔣晨頂著個大肚子,憤怒地將手機(jī)摔到沙發(fā)上。自己站在原地,撐著腰想了半天,也沒動要收拾行李的打算。
她這張嘴,和向萊一樣的硬。
蔣晨“…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向家的!”
她對著空氣又罵了一句。
接著,又一個人慢慢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撿起剛摔過來的手機(jī),翻找通訊錄里的聯(lián)系人。在清一色的同事里,找到一個備注為“表弟”的電話。
電話撥通,“表弟”幾乎是一秒接通。
蔣晨聽著電話里年輕男人的聲音,一改剛剛暴躁的語氣,溫柔地說道:
蔣晨“喂?表弟啊,我上次跟你提的那個去韓國做練習(xí)生的事情,你有消息了嗎?”
岳亮(幼崽)“啥?你跟你媽吵架,到現(xiàn)在都還沒和好?”
周末的小姐妹聚會上。向萊借著機(jī)會,擺脫了煩心事和工作,終于得出空閑休息一下。
幾人聚在新開業(yè)的咖啡廳里,吃著蛋糕,喝著下午茶,東扯扯西聊聊,不知怎么地又扯上了向萊家里的那點事。
向萊(幼崽)“是啊,不過我想好了。這回…她不道歉,我也絕不低頭?!?/p>
向萊(幼崽)“我要勇敢向惡勢力宣戰(zhàn)!”
才剛幾天不見,向萊就把親媽當(dāng)成了“惡勢力”做斗爭。誓死不從,堅決抵抗。
阿甜“萊,咱不至于吧?真這么吵下去,阿姨該多傷心???”
向萊(幼崽)“她傷心我不傷心啊?”
向萊端起桌上的絲襪奶茶,故作姿態(tài)地說道:
向萊(幼崽)“憑什么這個家,她說一我就不能說二???孩子她能生,韓國我就去不了?”
阿甜“可是…!”
見她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阿甜還想再爭取幾句??深櫭纫姞睿箤⒆郎系奶鹌范纪频搅税⑻鹈媲?。
顧萌“行了行了,你多吃兩塊蛋糕把嘴堵上吧。你看她現(xiàn)在,像是愿意聽你講這些是時候嗎?”
向萊(幼崽)感謝陌上送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