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自找的?!?/p>
黑衣人撲向幻傾璃,掐住了她的脖頸。
主人說過要活抓,他想只是一個所以他并沒有帶武器,只帶了迷香。黑衣人腿上的鮮血在汩汩地冒出,幻傾璃感覺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的頭也越來越暈。她無助地看向四周,只見一個黑影踢倒了黑衣人,接著黑衣人松開她?;脙A璃踉蹌后退,手碰到了被黑衣人打掉的匕首。
一個男人迅速蹲在她眼前,她也不看是誰。
“別過來!”
幻傾璃閉上眼睛拼命一揮,只聽見男人悶哼一聲。
裔灝川?他回來了?
幻傾璃呆呆地看著裔灝川,只見他滿臉擔(dān)憂地看著她,右手正往出滲血。
“殿下,您沒事吧?”
墨池將黑衣人交給侍衛(wèi)后,跑過來查看裔灝川的傷勢。
“我沒事?!?/p>
裔灝川看著幻傾璃的臉,她臉上還掛著剛剛的驚嚇和害怕,但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般不理智了。
幻傾璃把匕首收起來,避開裔灝川的眼神,虛弱地站起來。迷香的藥效開始發(fā)作,她扶著樹干的手還沒有太大的勁力。
對了,雪岑呢?
她扶著樹干的手猛地收緊,在剛剛的混戰(zhàn)中,她隱約看到一個黑影出現(xiàn)在這里,帶走了雪岑。
一個大掌扶住了她的肩膀,幻傾璃看向裔灝川,眼泛淚光,她的嘴唇泛白,滿身血跡,雪白脖子上的紅痕還依稀可見。
“雪岑......雪岑不見了!”
“我先送你回去?!?/p>
裔灝川將幻傾璃騰空抱起,大步走向東廂房。
“放我下來!裔灝川,帶我去找雪岑,你帶我去找雪岑,好不好?她現(xiàn)在很危險!”幻傾璃掙扎著,帶著哭腔求裔灝川。
環(huán)在幻傾璃腰肢上的手攸地收緊,幻傾璃看著裔灝川被放大的俊臉,頓時收住了情緒。
“雪岑現(xiàn)在由仇原帶著,她很安全?!?/p>
到了東廂房,裔灝川將幻傾璃放在床上,活動了一下右手,心里慶幸還好沒有割到要害,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他看向幻傾璃,這個女人,真是——讓他無語。
“仇原是誰?他把雪岑帶到哪里了?”幻傾璃翻身跪在床上,雙手拉著裔灝川的衣擺,看著讓人心疼。
“幻傾璃,”裔灝川雙手握住幻傾璃的肩膀,“先別管雪岑在哪里,我自會保她周全?,F(xiàn)在,你最重要!”
你最重要……
“殿下,您的傷口......”
墨池從外面打了水回來,看見兩人這一幕,本想回避,但又看見裔灝川的傷口因?yàn)樗毫颜诿把?忍不住才開口。
“我沒事.....”裔灝川對墨池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
“那您的傷口?”
“退下?!?/p>
“是?!?/p>
“等一下,”幻傾璃喚住了正要退下的墨池,看了看裔灝川后,從床上下來,接下了墨池手中的水盆,對他說:“我來吧?!?/p>
裔灝川則勾了勾唇,一臉享受地坐在床上,伸出右手,等待服侍。
幻傾璃將棉布在水里浸了浸,把水?dāng)Q干,輕輕為裔灝川擦拭著血跡。他的手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皮膚白皙明亮,讓幻傾璃失笑:這哪是一雙男人的手?分明是女人嘛!
“你笑什么?”裔灝川看著不自覺勾唇的幻傾璃,好奇地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