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父親”。一聲溫柔而又清冷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從樓上慢慢走下來一個男生,他有著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透露著無限的溫柔。他一笑,就像墨色的宣紙染上的顏色,筆下的陰翳像是一團(tuán)煙霧,迷離中參透著微弱的光線,樹葉賴賴響動,南風(fēng)吹散了大霧。就像穿過潮水翻涌的浪直至下個銀河系,在遁名匿跡的山洞呼喚藏匿著的一萬只銀碟,待落葉歸根之時(shí)重回原來的軌道,憶起青春的美好。
他叫林葉漓,是夜家的大少爺,因?yàn)槭撬缴模詻]有姓夜,林葉漓他母親姓林,叫林婉雪,于是她就和母親姓了。如今林葉漓在夜家也有了四年,而有的人也走了四年……
“嗯”。男人冷漠的回了一聲,“那個臭小子還沒起來嗎?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男人叫夜霆鋒,是夜家的男主人,是整個商業(yè)界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一個人,在所有投股中,沒有一次失誤的,只要有他參加的項(xiàng)目,就沒有出現(xiàn)問題的時(shí)候。
“哈哈哈,阿軒每天也挺累的,父親別生氣,我去叫阿軒下來”。溫柔的聲音在男人耳邊回蕩,明明這種聲音很容易讓人平靜下來,但是男人的眉頭一直緊挨著。
“咚咚咚”里頭的人聽到敲門聲不耐煩的喊到“嘖,進(jìn)來”。開門聲響起,“阿軒,起床了,父親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知道了”。男生懶懶散散的動著,在看清來的人是誰的時(shí)候,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怨氣,想要將人給壓死,“你來干什么”?
這個男生叫夜逸軒,是夜家的二少爺,傳聞都說夜家兩個少爺關(guān)系不好,現(xiàn)在看來……可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不好。
“滾出去”。夜逸軒冷漠無情的聲音傳進(jìn)林葉漓的耳朵里,“我來叫你起床,母親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都在樓下等你一起吃飯呢”。即使夜逸軒說出了那樣冰冷的話語,可林葉漓還是以溫柔的話語和態(tài)度來對待夜逸軒。
“哼,那是你母親,不是我母親,而且,不用你在這和我虛偽,真是惡心”。夜逸軒嫌棄的說著。
聽到這番話的林葉漓尷尬的笑了笑,說到:“阿軒你……”?!伴]嘴,別他媽這樣叫我,惡心死了,當(dāng)初你同那個狐貍精來到這個家的時(shí)候,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后果”。
“……”。林葉漓的頭垂了下去,眼眶微微發(fā)紅,身體微微發(fā)抖,雙手抱著兩條胳膊,上齒咬著下唇。有了一會,林葉漓笑著對夜逸軒說:“阿軒你先換衣服吧,我先下去了,別讓父親等久了,不然父親又好生氣罵你了”。
林葉漓剛下樓不久,樓上就傳來了沉重的皮鞋聲,夜逸軒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他昂然而來,腰背挺直,雙臂自然擺動,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踏著光滑的大理石臺階,他那張線條分明的臉龐,仿佛刀削斧劈一般硬朗,濃眉下面深藏著一對炯灼的眼睛,跟鷙鳥一樣尖銳,像秋天的霧一樣。
“怎么這么晚下來?知不知道全家人都在等著你,真是翅膀硬了,目中無人”。夜霆鋒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慮,深邃的眼底充滿了憤怒,眉頭緊鎖,像是要把人給吃掉。
“哼,誰讓你們等我一起的,你們自己自作自受,還要怪起我來?真是年紀(jì)大了”。夜逸軒嘲諷的說到。
“混賬!是誰允許你這樣同父親說話的!愛吃不吃!不吃滾!”。女人大聲的吼著,這是林葉漓的母親林婉雪,自從夜逸軒的媽媽離開后,林婉雪就自然而然的當(dāng)上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你以為我愿意是嗎?是誰給你自信?夜霆鋒?還是我媽?”
“好了好了,這大早上的,先別吵了,阿軒先坐下來吃飯吧”。林葉漓溫柔的聲音打破了早上的吵鬧,“父親母親,阿軒只是早上起來心情有點(diǎn)不好罷了,您們就別跟阿軒計(jì)較了”。
“哼,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兒子,真是混賬,他要你有你一半聽話就好了”。夜霆鋒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那你把我打死啊,這樣他不就成了你唯一一個兒子了嗎?”。
“你!你!你是想要把我氣死嗎?!”
林葉漓面帶微笑的看著,眼睛無神,仿佛在深深的想著什么,陷入了無盡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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