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身穿護士服,頭頂白帽,黑色的長發(fā)被藏在腦后,口罩上方露出一雙海藍寶般的藍眼睛。
瑪格麗特姓名,年齡。
MathasMathas,18歲
女人對著藥瓶上貼著患者信息,抬頭有跟著確認了一遍。
瑪格麗特沒有什么過敏藥物吧?
Mathas沒有
瑪格麗特那行,先做一個皮試。
她從藥品推車取出一直皮試針,右手的拇指抵住活塞柄,食指和中指夾住空筒中間把里頭的空氣推出去,細細的長針上飆出透明的藥水。
瑪格麗特自己把手腕翻過來。
護士拿沾著酒精和碘伏的面前在他手腕上擦了一圈,將針頭插進去,用胸口的的袋子里取出一根棉簽壓在剛才打針的地方。
瑪格麗特喏,壓好,觀察十分鐘。
十分鐘后。
Mathas護士!護士!
身體仿佛如螞蟻啃噬,被針扎過的地方出現(xiàn)了兩道凸起的紅痕,又癢又痛,很快的,十個手指頭也開始發(fā)麻。
他慌亂的大喊著,空檔的過道上男人的聲音十分突兀。
推著車的女護士從過道了另一頭趕過來,氣喘吁吁,連兩側的頭發(fā)都掉下幾縷。
瑪格麗特怎么回事?我來看看。
她捏著Mathas的手看了一眼,從推車抽出水銀溫度計用就酒精棉球擦干凈塞到他的腋下。
瑪格麗特你這問題不大,只是過敏。
Mathas那我要怎么治療?需要找醫(yī)生嗎?
瑪格麗特你這個病很簡單的,我都可以治。
護士摘下口罩,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就像一朵雪上盛開的玫瑰,高貴又純潔。
藍色的眼睛里藏著斯米蘭最美麗的海灣,一陣浪花打過,彩色的熱帶魚和漂亮的珊瑚驚嚇的游動起來。
Mathas怎么治?我全程配合。
被這種滾燙的,難以忍受的熱意給困住了,他捉住護士的細腕急切的問。
護士笑了笑,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來。
那朵玫瑰在貼近的他的鼻尖,一股濃郁馥郁的撲面而來,護士銜住了他的下唇,小小的虎牙磨著柔軟的唇肉,靈活的辨味鉆進了他的口腔。
四肢百骸仿佛進入了一個溫度適宜的空調房間,連毛孔都忍不住舒展開來。
呼呼呼——
身上過敏的癥狀完全消失,但他腦子已經融成了漿糊。
護士笑瞇瞇的捏著他紅撲撲的臉蛋說道。
瑪格麗特我都說了我能解決,你看這下是不是藥到病除?
Mathas是,是吧 。
他回味的舔了舔唇角,似乎還沾著玫瑰果露。
Mathas要不,您再給我治一治?總感覺我癥狀還沒有好徹底……
溫柔美麗的護士臉色一變,眉頭一蹙,松開環(huán)在他脖子的手,站起身,中氣十足的大罵道:“滾!”
Mathas從床上醒來,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6:00。
又是這個夢,每次他想和瑪格麗特更進一步的時候就會被她打斷。
真的如此差勁么?
他坐起身,翻身下床,拉開窗簾,窗外是整片繁盛的粉色的龍沙寶石。
他捧著咖啡看著外頭的繁華,頗為自得的想道:“既然龍沙能養(yǎng)得活,那法蘭西玫瑰應該也能養(yǎng)好吧?”
于是,他撥通了戀愛達人Kavin的電話。
Kavin喂?
Mathas你醒了么?
Mathas我有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