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格麗特八卦之心大盛,脫了鞋子,坐在旁邊的秋千上,笑瞇瞇的問。
瑪格麗特說說看,我年長你幾歲,既然你朋友rachel的姐姐,又是你金元的未婚妻子,或許能幫上一點忙。
在那雙藍(lán)色眼睛的注視下,崔英道心房忽然松了一道口子。
崔英道你是金元哥的未婚妻,那就是我嫂子。我就厚著臉皮教您一聲嫂子吧。
瑪格麗特可以的。
崔英道您說的很對,我確實是感情上遇到了問題。
崔英道我有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患上了一種古怪的病癥,我不知道該怎么幫他治療。
瑪格麗特嚴(yán)重么,韓國醫(yī)生不行就來美國呀。我從小身體不好,名醫(yī)見了不少,你想找哪個科室的醫(yī)生我都可以幫忙。
瑪格麗特托著腮,側(cè)著頭,眼神專注的看著他。
崔英道出身顯赫,沒有幾個人不重視他說的話,但這還是他記憶中第一次有人如此認(rèn)真的在傾聽自己的心聲。
藍(lán)色的眼睛里倒映著他的身影,仿佛他被裝進(jìn)整個世界。
他眨了眨眼睛,嘴巴里嚼著薄荷口香糖,搖搖頭。
崔英道不行,醫(yī)生治不了這種病。
瑪格麗特為什么?
崔英道他享受被鞭打的快樂,越疼越開心,出血只會讓他更加興奮。
崔英道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喃喃道。
崔英道你說他是不是個變態(tài)。
瑪格麗特當(dāng)然不是了。每個人喜好不一樣,他喜歡被打,我沉迷數(shù)學(xué),兩者之間的喜歡并沒有優(yōu)劣之分。
瑪格麗特我覺得你不要把事情看得太嚴(yán)重,我建議你朋友在遵循醫(yī)囑的前提去找個老師。
崔英道老師?
瑪格麗特就是找個sadism,聽你描述,你朋友很有可能是masochism。專業(yè)的S會引導(dǎo)他進(jìn)行正確的行為,保證他的受傷在可控范圍。
崔英道越聽越心驚。
高貴單純的劉大小姐怎么會懂這些事情,這太奇怪了。
瑪格麗特足尖一點,秋千上下輕晃,不一會就像蝴蝶一樣高高的飛了起來。
雪色的柔荑握住了灰色的金屬鏈條,她不由驚呼,接著銀鈴般笑聲響徹夜空。
瑪格麗特崔英道你再用力推高點。
崔英道好,這么高夠了嗎?
瑪格麗特不夠,再使勁!
崔英道好的。
飛到不能再高,銀色的裙擺劃出一道月色的光,發(fā)絲在空中飛揚。
崔英道嫂子,我想請問你一件事。
崔英道站在她身后,用力的幫她推著秋千的鐵索。
瑪格麗特你問
瑪格麗特倒仰著頭,看到一張忐忑的臉。
崔英道你有沒有去過拉斯維加斯的羅莎夜店?
瑪格麗特的臉一下就紅了,她扭頭驚愕的看著崔英道。
秋千的力道越來越小,蝴蝶回到了地面上。
她熱得鼻尖冒了兩顆汗珠,伸手輕輕撫掉。
瑪格麗特額,你怎么會這么問。
崔英道聽說那是美國最出名的sadomasochism夜店,或許我的朋友在哪里找到適合他的“主人”。
嚇?biāo)懒耍€以為自己去胡鬧的事情已經(jīng)傳回了國內(nèi)。
瑪格麗特輕拍胸口,眼睛錯開,看向不遠(yuǎn)處的路燈,并未正面回答。
瑪格麗特我,我聽朋友說過,那里確實蠻不錯的,你朋友要是感興趣確實可以去那試試看。
崔英道這樣啊,那確實值得一試。
過了許久,瑪格麗特才聽到崔英道回答,聲音淺如晚風(fēng),下一秒就不見蹤影。
瑪格麗特冷汗直冒,腳趾頭緊張得蜷縮起來。
過了一會,她才出聲打破了夜空的寂靜。
瑪格麗特那個,崔英道啊。
瑪格麗特我也有事想拜托你,請問你抽煙嗎?
崔英道?應(yīng)該抽吧?
難不成她覺得抽煙才有男人味?出于男人的面子,崔英道硬著頭皮點點頭。
瑪格麗特那,那你能抽給我看看嗎?
瑪格麗特從包里拿出香煙和打火機遞給崔英道。
她實在搞不清楚金元身上的煙味會讓她產(chǎn)生數(shù)學(xué)靈感這件事的原因,換了女士煙就沒有那種感覺,那如果同樣品牌的香煙換一個人試試會不會用同樣的效果?
理工思維的瑪格麗特非常嚴(yán)謹(jǐn),準(zhǔn)備采用控制變量法。
崔英道在嫂子的注視,學(xué)著電視那些老男人,食指和中指夾住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藥香爆珠與濃烈的煙草在空中炸開,辣得他眼淚快飆出來。
他用手指彈了彈煙灰,點點頭,故作老練的評價道。
崔英道還不錯,非常香……
忽然,他的腰被抱住,他的嫂子把臉埋入了他的懷中。
手里未抽完的香煙掉在地上,微微星火瞬間熄滅。